“呵呵,你认可?老唐多疼景华啊,出了这糟心事儿,你以为人家还认所谓婚约吗?”路父讽刺道。
“行了,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你先回来,一起去医院。”路妈利落下了决定。
路植叹气,无奈道:“我已经在去医院的路上了,我在大厅等你们。”自己明明已经认识到错误,正在弥补的路上,却被父母无端指责、横插一脚,他就觉得厌烦,甚至不想在面对。路植也知道是自己不对,可他就是忍不住这样想。
路父路母匆忙赶到,路母把鲜花塞进路植手中,叮嘱道:“机灵点儿,别再惹你唐伯伯生气。”
路家人到了病房,看见景华的伤势也吓一跳,右脸侧脸耳根一路延伸到锁骨、胸前,挂着褐色的水泡和皱巴巴的软皮组织。
“怎么这么严重?”路母低低惊呼,没来之前,路母虽然生气儿子不分轻重,可未尝没有腹诽唐家大惊小怪的意思,还觉得唐家这是向自家施压呢。等见着伤势,路母才明白,不是被泼了一杯水丢面子,这是犯罪啊,泼的什么?硫酸吗?
路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狠狠打了路植两下,“你个王八蛋,景华伤成这样,你就干看着?我打死你个不争气的东西!”
路植离开之前,水泡还没有这样严重,现在却如此触目惊心。看到从小一起长大的妹妹受这样重的伤,路植心中也很愧疚。
“景华,对不起,我该保护好你的。真的对不起。”
“哼,早干什么去了。”唐家大哥冷哼一声。
路植起身,对唐父唐母和唐大哥鞠了一躬,诚恳道歉:“伯父伯母、唐大哥,是我的错。若不是我处理不当,不会让楚楚误会,做出这种事情来。我在现场,我应该及时采取措施,保护景华的。归根到底,都是我的错,我会联系最好的医生,陪着景华治疗,肯定不会留疤的。”
唐母听得这话怒火中烧,他们家是没钱还是没渠道,不能请到好医生吗?
唐父一把抓住就要发火的妻子,淡淡一笑:“路植啊,这话严重了,你哪儿能管住别人的手。难道杀人犯罪,还要怪警察不够努力吗?世上没有这个道理。是谁伤了景华,我们走法律程序,追究她的责任就是,你不要往自己身上揽责任,这与你有什么关系?”
大家都是理智的成年人,这话拉开的距离,谁听不懂。路母着急道:“老唐,你别惯着他,就是这小兔崽子不懂事,景华是他未婚妻,他就该护着的。”
“弟妹说笑了,什么未婚妻不未婚妻的,都二十一世纪的,哪里还有婚约一说,不过是随口闲话,你们别放在心上。”唐父虽然笑着,可话里的意思不容争辩。
“老唐,咱们这么多年的朋友……”路父忍不住开口,这话景华说可以是小孩子赌气,唐母说可以是慈母心疼女儿,就是唐大哥说都还有转圜的余地,可从一家之主的唐父口中说出来,那就是板上钉钉了。
“老路啊,你放心,咱们哥俩的情义不变,一点儿小事。当年我们一起跑长途,被人劫车,你肚皮上巴掌长的疤,是为救我留的。大风大浪都过来了,这点儿事我不放在心上。烫伤而已,现在医学昌明,总能治好的。”
这话不像是受害者父亲说的,倒比看热闹的路人还心宽。
可就路父路母对老唐的理解,他自然不是这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