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时来找我,即便已经上路了,我也能做主。”杨家的事情景华也知道大概,明说了,如果杨隆只是想借她的身份摆托杨父无休止的压榨,她愿意做这个挡箭牌。
杨隆出宫之后,立刻去了几家铺子收拢资金,遣散伙计,剩下的货物也不卖了,低价处理给同行。商贾消息灵通,知道这些铺子是贞静公主的,公主就要和亲,处理铺子也是情理之中。
杨隆刚回到家里,仆役早早等在门口,见着杨隆如见救星,“大爷,您可算回来了,老爷叫您呢!”
杨隆进了正厅,只见厅上人来的挺齐,杨老爷坐在上首,白姨娘在他身边袅袅婷婷站着,几个不同母的兄弟也在。
杨隆行礼过后,不等父亲开口,喝问道:“你怎么在这儿?这是上课的时辰,难不成你逃课了?”
被问的是杨隆的亲弟弟杨陌,已经过了秀才试,正在学堂攻读,准备秋闱。
“哥哥,父亲说家中有要事,让我回来商议。”
“住口!什么要事比得上你科考重要,杨家能否改换门庭就看你能否入仕了,不知轻重,还不滚回去读书!”杨隆指桑骂槐,杨陌配合默契,一副被骂得没脸见人的模样,拿袖子遮脸匆匆跑了。
杨隆这才换上一张中正诚恳的脸庞,恭敬道:“父亲,您找我有何吩咐?”
杨父哼哼两声,阴阳怪气道:“哪儿敢找你啊,你如今是公主殿下跟前红人,手里每天过着千百两银子的大管事,我算哪个牌面上的,敢吩咐你!”
杨隆垂手站着,和在公主殿下面前一样恭敬,也不还嘴,就这么规规矩矩站着。
杨父最烦他这一套,说什么都没个动静,一拳打进棉花里,倒显得他不讲道理一样,和去了的死老婆子一样讨厌。“咳咳,我问你,听说你把手上的铺子都盘出去了,那些好货也低价卖了?”
“是……”
“败家子!家业都让你败光了!”杨隆只答了一个字,杨父就怒骂道:“苏州的丝绸,你半价就卖了,这不是糟践东西是什么?这么大的事情,你和家里都不商量一下,你眼里还有我这个爹吗?”
“父亲大人息怒,前几日公主召见,吩咐处理的。”言下之意,这不是杨家的东西,怎么处理自有主人发话。
“不孝的东西,居然拿公主来压我,公主说了什么,我怎么不知道,公主是让杨家打理铺子,我还没死呢,杨家还轮不到你做主!”越说越气,杨父抡起一个茶杯就往杨隆身上砸。
杨隆也不是愚孝的性子,微微侧身避过,拱手道:“小受大走,儿子不愿陷父亲于不义。”
杨父气得回头找趁手的东西,被白姨娘拉了拉衣袖,娇嗔一声“老爷息怒”才找回理智。
咳咳!杨父咳了两声清嗓子,又理了理衣摆,庄重严肃道:“为父宽宏,你的罪过先不与你计较,今日叫你来,说的是事关杨家家业的大事。贞静公主不日远嫁,她名下的铺子既然要盘出去,家里难道不能接手了?你做事不能只想着外人,也要为家里人想想。远的不说,老二科考也是要花银子打点的。”
“父亲明鉴,那些连间的铺面就算低价盘出去,咱们家也是没银子接下的。公主拿着总账目,儿子不敢弄虚作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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