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大力气,用行李箱抵开铁巡,他来拉扯,一箱子转过去把他撞到在地。
趁这个机会,谢敏坐上电梯下楼,在路边拦出租车。
铁巡跑了几层楼梯,每跑一层都冲出来按一下电梯,还是没有截人。铁巡放弃跑楼梯,等来电梯,焦急得冲到路边,谢敏已经坐上出租车走了。
铁巡也拦了一辆出租车跟在后面,一直追到了机场。坐在车上,一遍一遍给谢敏打电话,可他的手机直接关机了。
谢敏用最快的速度买了机票,“最快出发,不管去哪里都行。”
工作人员微笑:“好浪漫,说走就走的旅行?一路顺风,祝您旅行愉快。”
面对这样的祝福,谢敏觉得讽刺又心酸,这个世界依然热闹美丽、缤纷多彩,可与无关了。
铁巡终究没有追上人,他问服务台,忙碌的工作人员也不会告诉他客人信息。
深夜的机场依旧人山人海,空调的热风沉闷而压抑,铁巡那被酒精、惊吓搅和得昏昏沉沉的脑袋终于慢慢清明起来。
怎么办?谢敏会不会告诉程景华,要是说了,自己要怎样解释才能取信?都是成年人了,说不知情太假,只要出现同性恋的丑闻,就不可能娶到这样白富美了!
铁巡躲到厕所,狠狠得踢了一下塑料门,痛苦得耙了两下头发,铁巡试探着给景华打电话。
景华正在看手机上的消息,二十分钟前,她的手机接到一条短信:“谢敏:铁巡不是良配,你要慎重。”景华再打过去的时候,手机已经关机了。
景华立刻给属下安排任务,刚挂了电话没多久,铁巡的电话就进来了。
等了一会儿,景华才慢慢接起,用含混迷糊的腔调道:“这么晚了,什么事儿啊?”
“不好意思打扰你,我只是想和你报个平安。”电话那头铁巡的声音温柔如水。
“那你发信息啊。”景华嘟囔一句,立刻掐了电话。
第二天一早,景华把铁巡叫道自己的办公室,劈头盖脸的问:“谢敏怎么回事儿?”
“什么?”即便做了一晚上心理准备,打了无数腹稿,真的直面修罗场的时候,铁巡还是紧张得说不出话来。
景华把手机递给铁巡,“你自己看!一早起来就接到这样一条短信,谢敏说他要辞职,我再打过去的时候就关机了。任何通讯方式都联系不上,你不是他的老同学好兄弟吗?他去哪儿了,出了什么事儿?怎么突然就消失了,多亏他还发了条短信,不然我不得报警啊。辞职有这么辞的吗?我不求他给我三个月时间找接替人选,但至少当面说一声吧。连个电话都没有,冷冰冰几个字,隔着网线我知道是人是鬼,他是想气死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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