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恩嘉装傻,廉夫人可没放过她眼中一闪而过的喜色。
“既然廉夫人有事,我就不打扰……”
“啪——”廉夫人冲上前,一个耳光结结实实落在原恩嘉脸上,打得她一个踉跄,捂着脸眼泪立刻滚落。
“若是我儿有个三场两短,我要你偿命!”廉夫人恶狠狠道,从来奉行与人为善、庄重自持的夫人,如今只是失去幼崽的母兽。
“我是伯爵……”
不等原恩嘉大放厥词,廉夫人高声吩咐:“绑起来,别让她死了,她带来的人也全部关起来。”
原恩嘉挣扎着想逃脱,可终究是娇养长大的姑娘,身体、心性都受不了折磨。拉她的两个嬷嬷在狠狠掐她几把,她就怕得不敢乱动。
廉夫人想多了,这样一个人,怎么有勇气去死。
而她带来的人,居然安安静静接受了,象征性反抗都没有。贴身丫头不知道别人是怎么想的,反正她想得开。自己只是一个丫头,不管姑娘做错什么,她的下场最差也是发卖。说实在的,自从贴身伺候姑娘之后,她早料到有这一天。姑娘“不拘小节”又不听规劝,不是一天两天了,她也是良民入府,只签了工契,没有卖身契,性命总是有保证的。既然如此,何必为这不称职的主子搭上自己。
廉夫人把家里人都留下看管原恩嘉的人,又让两个管事婆子审问原恩嘉,争取问出景华的去处。同时,廉夫人拎起裙角,飞奔向书院,怪他们之前说好不论谁来禀告出事都不能信,这样是能防止别人谎报,可真出了事就只能自己亲自去了。
廉老爷接住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夫人,廉夫人靠在她身上借力,推开廉景维递过来的茶水,一口气说完:“华姐儿被人掳走了。原恩嘉带人打着赔礼道歉的名义掳走了华姐儿,我已经控制住了她,正在问话。不超过半个时辰,赶紧去找,赶紧去找!”
廉老爷半扶半抱把夫人往椅子上放,一边叫斋夫过来了,“封锁山门,一队查验近日进出的马车,一队在山中搜寻。景维,你亲自去知府衙门向宋兄求援!夫人!不能慌,万一这是调虎离山、打草惊蛇的计策,咱们要稳住阵脚。你去审问原氏女,问出消息随时来告诉我。我去找白兄,他手中有护卫,我亲自带人去追。”
廉夫人灌了一杯茶缓过劲来,嚼碎不小心喝到嘴里的茶叶,坚定道:“放心去,我会守好家里,一定问出结果。”
说完立刻分头行动,廉夫人慌忙跑来一路上多少人都看见了,热血学子们听说居然有人敢在景山书院动手,义愤填膺、纷纷响应,会拳脚功夫的牵马和廉景维一起飞奔下山。不会武艺的也各自想办法,回家找家长帮忙,联系同年旧友探寻消息,片刻之间,整个景山书院都动起来了。
那晚给景华看病的白先生,是当代英国公的幼子,身份贵重。只因喜爱读书,才在考取功名后未曾入仕,反来书院教书育人。
白先生和廉老爷是过命的交情,还没等廉老爷把话说完,白先生已经把他的护卫家丁全部叫出来,自己也要跟着廉老爷一起去。
“你一文弱书生,舞两下剑就当自己文武双全了!我从小习武,比你强,我去!”白先生不由分说,拉着廉老爷就往外走。
他们两个人也不坐车坐轿的瞎耽搁,一样是骑马飞驰下山。
在两人下山之前,廉夫人派的嬷嬷在山门处追上,道:“问出来了,是芷阳郡主和范彬,原氏也不知道掳人之后去哪里。”
廉老爷和白先生立刻调转马头,往范府而去。
朱夫人和范彬诧异得迎出来,廉老爷劈头问道:“范彬,我的女儿在何处?”
范彬一副不明所以的模样,虽然惊讶还是保持礼貌,拱手问道:“世伯在说什么?小侄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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