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坐等右等也没看到宋墨玉出现。
直到有两个人打旁边路过。
“宜年兄,你看我找铁匠新给你打造的这把砍骨刀,你觉得怎么样?”宋雪名眉飞色舞地说着,他正和解宜年一同朝酒楼走去。
李修文定睛一看,好啊,这不就是宋墨玉吗?!
为了故意躲他,居然还女扮男装,甚至刻意粗了嗓音,还真以为自己认不出来?
李修文直接把手里的毛笔丢了出去,正好丢在解宜年身上。毛笔蘸着墨水墨迹在解宜年的衣裳上炸开,末点也撒到了宋雪名身上。
解宜年身上穿的是酒楼统一发的制服,每个人发了四身。他这身还是崭新的,今天第一回穿。解宜年低头看了一眼身上浓厚的墨还有地上的笔,停住了脚步。
能砸到他腰部的位置,说不是故意的谁信?
解宜年朝着李修文看去。他也不是个计较的人,就算对方是故意的,道个歉这事也就过去了。
李修文站在摊前冷冷看着他们,似乎丝毫没有出来道歉的意思。他心中怒火涌起,之前找个长工,现在找个厨子,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算了,他忍,他可以忍。等他把人娶到手,再找她算账。
宋雪名先气不过了:“哎嘿,我说你这人是不是有病?会使毛笔就好好写纸上,你甩人衣服上作甚?赔钱!”
解宜年拉住他:“算了,你看他一身素衣,想来是带孝之人,许是心情不好。我现在把衣服换了用热水泡泡说不定还能洗掉。”
“你说的也是。肯定是伤心过度发疯病了,算了算了我们快去泡衣服。等会酒楼该开工了。”宋雪名道。
李修文:“……”
眼看着两人就要走,李修文终于出声了:“阿玉,你到底为何这般对我?”
解宜年和宋雪名的背影同时一僵,两人默默对视一眼。
李修文见他们停下继续说道:“阿玉,以前你在我身边时是我不知道珍惜你。与你分开的日日夜夜,我,我每一日都在想你。我知道你找的这些男人都只是为了气我,如果两个人总要有一个人低头,那个人就让我来做。现在我就在这里,我不奢求你今天就能原谅我,但我会让你看到我的诚意。只要你一天不答应回到我身边,我就会天天都在这条长街上摆摊。只要每天都能看到你一眼,我就满足了。”
他说得情真意切一般,还语露几句哽咽。好在这时候街上还没几个人,不然只怕早就围得里三层外三层来听这段感人肺腑的自白了。
解宜年:“……”
宋雪名:“我算是听明白了。”他自打回家以后天天和家里人待在一块说话,像要把十几年没说过的话都补回来。是以他也从小弟那里知道了李修文这号人的存在。现在这光景,能说出这番话,还能来骚扰他妹的除了李修文应该没别人了吧。
为了保险起见,宋雪名还是笑了笑礼貌地问:“阁下,李修文?”
李修文见“她”回头,以为她回心转意,立即又深情说道:“阿玉,你以前都是叫我修文哥哥的。”
宋雪名:“……”
他搓了搓手,才发现他今天为了带送给解宜年的砍骨刀,所以把剑放在家里了。
“宜年兄,我能不能揍他?”宋雪名咬牙。新账旧账一块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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