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宜年的清汤鱼丸,吃起来虽然清香鲜嫩,但口味太清淡,冬日里没有那么开胃。
几相比较下来,人人都屈从于自己味蕾和胃的选择,自然是先把那肉包饭抢吃一空。
一群人中唯独宋雪名和小灯硬生生端着一碗饭就着一块霉豆腐在那吃,捧场得不能再捧场。
宋墨玉看着他俩被霉豆腐辣得四处找水喝的模样,忍不住过去给了他俩一人一杯橘皮泡的茶。冷茶带着橘子的清香缓缓地冲淡了辣气。
“东家做得好吃,是小灯不太吃得辣。”宋灯咳嗽几声,又扒拉了几口饭。
宋雪名也跟着点头,有理有据道:“依我看,这三道菜倒是各可得个第一。”
陈幕和陈平把碗里最后一口肉包饭吃光,抬头看他:“宋郎君有何高见?”
宋雪名清清嗓子,在那三道菜前踱步,眉眼舒缓露出一个笑来:“余师傅的菜第一口味丰富,宜年兄的菜第一好看鲜嫩,我妹妹的菜第一划算独特。大家觉得我评得不好可不要见笑。”
这三道菜,一个评了味,一个评了色,一个评了性价比,谁也不落后谁。
宋墨玉暗想,原来我哥是端水大师。
余庆和解宜年也忍不住笑了。
众人自然对宋雪名这个说法毫无异议,都争先恐后地说要打包霉豆腐和鱼圆回去,等休息日的时候带给家里人吃。
试吃会后大家把酒楼收拾妥当后便各自散去,陈幕和陈平住在酒楼,宋墨玉则和宋雪名一道往家里走。
“哥,我怎么一天都没看到陈司悬,他上哪去了?”宋墨玉忍不住问道。
其实她下午就想问了,只是酒楼一直有事耽搁着才没顾得上。
“你不是说新画了一批食盒的样子给了如意坊,今天让他回镇上去取样品,顺道再接阿衡放学一起回来?你这就忘啦?”宋雪名一手拿着剑一手提着灯笼说道。
自从宋家和酒楼一块搬到县城后,还需要在云起书院上学的宋之衡便无人照看。
一家人便议定,每个月逢双和过节的日子接宋之衡来县城,其余时候便让他去和邵奶奶同住。本来纪嫣还怕儿子不乐意,打算主动留在镇上照顾他,但没想到宋之衡听说要去和邵奶奶住,答应得那叫一个飞快。
今天陈司悬被宋墨玉派去镇上办事,正好可以顺道把人接来,不用再另外派人去。
“这我当然没忘。”宋墨玉仰头看看天,月亮都躲在云层里,天上不过寥寥几颗不太闪亮的星星,“那现在都这个时辰了,他俩便是走路都该从镇上走回来了吧。”
宋雪名想了想弟弟那腿脚:“你要说走路妹夫还行,他会轻功,咱弟弟怕是够呛。”
“你这妹夫叫得倒是顺溜?”宋墨玉不由看着他。心里想着陈司悬有功夫在身,总不至于遇到危险,说不定只是带着宋之衡先回了家没有再来酒楼。不过这些日子陈司悬当真奇怪,总有些时候消失不见,问他也不说去哪了。
宋雪名咳嗽两声笑笑:“既然你认定他要与你相伴一生,那他不管进不进咱宋家的门,生是宋家人,死是宋家鬼魂你说是不?反正以后总是要叫妹夫的,现在叫顺口了多好,以后都不用改了。”
他才不会说是因为陈司悬答应送他一柄天山陨铁打造的宝剑呢。武林之中,目前唯一记载的由天山陨铁打造的宝剑可是武林盟主风长岁的佩剑啊!没有哪个剑客侠客不想来上一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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