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 做了从二品的镇军大将军。
陈司靖的武功经过这五年的沉淀,去掉了那些追求华丽美感的招式,带着一股沙场征战才有的快准狠。一招一式都只为找出破绽,一击致胜。
“算了,跟你们打真没意思, 叫阿悬出来跟我打。”陈司靖摇摇头, 转而下了狠手。他手中树枝好似化作无坚利器,打得陈平二人节节败退。
两人既是兄弟也是同伴, 实打实地默契,听得这话后不再奋力抵抗,都持剑落回到岸上。
“三哥。”陈司悬无奈从屋里走了出来。
接连节日的宴饮、聚会,实在没什么意思,他这才假装生病躲在这里偷闲。他是闲了,刚回来的陈司靖就倒了霉, 直接被父亲还有大哥拉着四处见客。
“接着。”陈司靖见他出来, 也不多废话, 直接又在旁边采了一截树枝丢了过去。眼里都是兴奋的光。
“三哥,这家里谁打得过你啊。”陈司悬说是这么说,但握紧树枝的那一刻身上的气势已然起来。
“打不打得过,试试就知道了。”陈司靖已然出招,用的正是他自创的飞花九剑。因是在其九岁时观花海所创,故而以花为名,且只有九式。九中又有九,变幻莫测,威力无穷。
陈司靖的招式气势如虹,凌厉无匹,陈司悬的招式则以柔见长,飘渺潇洒。兄弟俩身形快如剑影,从岸上打到湖上,激荡起水花无数,好似惊雷炸入。
陈平和陈幕报剑立在别院的屋顶上,看着这震撼的一幕。
这动静大的,远离别院的地方都有人感受到了。
“大公子。”守在陈司时身旁的侍从分明看到刚才房梁都震了一震。他的潜台词自然是,您要不要去看一眼,管一管。
陈司时正在筹备祭祖事宜,事无巨细很多东西都需要他最终过目定夺。他听得这仿佛天摇地动的动静,仍旧面不改色地用手中金笔在手里的册子上画圈。
打吧,等他们打完就等着吧。如此想着,陈司时画圈的力道都重了许多。
“这几样再多添置一倍,下去吧。”陈司时说完,手下人已经接了册子领命而去。
“大舅舅——”有小女孩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陈司时只听其声,脸上那股寒意已经消散殆尽。
一个穿着刺绣红袄、织金马面裙,手里拿着一支红梅的小姑娘跑了过来。
“敏敏来了。”陈司时张开怀抱把外甥女抱了起来,随后又朝着走进来的女子叫了一声,“阿澜,妹夫。”
“大哥。”夫妻俩齐声叫道。
来的正是陈家行二的陈司澜。陈司澜嫁给魏家幼子魏正安后,两人育有一女,乳名敏敏。而有了陈家的支持,魏正安也从不受宠的小儿子,开始接手家族一项项事务,更在朝堂中任要职,与其长兄平分秋色。
“敏敏下来,你大舅今日事多,哪能这么抱着你。 ”陈司澜朝敏敏伸出手。
敏敏很听陈司澜的话,虽然舍不得陈司时的怀抱,还是依言回到母亲身边。
“你和爹爹出去玩,我和你大舅舅说会话。”陈司澜转手就把女儿交给了丈夫。
在外魏正安确实是说一不二的魏大人,但是在内,陈司澜才是真正做主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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