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身后不远处。两人一个目光冷峻, 一个双手怀抱着剑,好像两个保镖一般。
“你俩跟着我干嘛?”宋墨玉停下来。
“宜年说他吃多了积食, 拉我散步呢。”宋雪名拉着解宜年说。
解宜年任凭宋雪名用手压了压他的头,象征性地点了个头。
“散步去河边啊,你俩走这?”宋墨玉心情不好, 直接把两人拆穿。
“这不是看你气冲冲地拎着猪肉出门, 怕你万一和人家吵起来, 我们在附近还可以当个帮手。”宋雪名直言。
他知道唐惠惠在宋墨玉心里的重要性,既当妹妹又当徒弟。
若换做别人家的事,只怕宋墨玉也只会当个笑话随便听听。但这是唐惠惠的事,宋墨玉就不能不管。
宋墨玉顺了顺气,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没有那么狰狞:“我不是去吵架的, 我去看看情况。你们俩不用管我。”
虽然宋墨玉这般说了, 但宋雪名两人还是没走远,一直站在靠近唐家的巷子里头, 侧耳听着唐家的动静。看样子是打算一听到有不对就冲进去援助。
有了他俩在这,宋墨玉的心倒真是平静下来,她抬手敲了敲关起的大门。侧耳听去,门内的啜泣声停住,然后便听到脚步声传来。
开门的正是惠惠。
院子里头黑乎乎的,屋里头点着灯, 还能听见人的说话声。唐惠惠许是一直站在离门口不远的地方, 所以开门才开得这般快,
“师父——”唐惠惠见来的是宋墨玉,什么也不管了,一下扑到宋墨玉怀里。
“别哭,师父在这。”宋墨玉抱住她,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
宋墨玉只觉得自己肩膀马上湿漉漉一片,可唐惠惠连哭都不怎么敢哭出声,却只听见轻轻的呜咽声。
“你跟师父说,到底怎么回事?”宋墨玉给唐惠惠擦了擦眼泪。
唐惠惠正想开口,就听见屋里有人叫她。
“惠丫头,谁来了?怎么不把客人请屋里头来?”屋里传来的是唐康的声音。
唐惠惠张了张嘴下意识就想回话,但是嘴里跟有针扎一般难受,她就是说不出话来。
唐惠惠一双泪眼焦急地看着宋墨玉,赶忙用手擦了擦宋墨玉肩膀上的水痕,把她往门外拉:“师父你走吧不用管我,过两天我去给你拜年。”
宋墨玉如何肯走,两人推拉间,屋里的人已经走了出来。
一个脸上带胡茬,中等身材的方脸中年男人出来了,不是唐康还能是谁。
唐康走近定睛看了看,目光中透出两分惊色:“是阿玉啊,来来来屋里坐,屋里有火烤。惠惠和她奶奶经常在信里头提你,我不在家的时候还要多谢你帮我照顾她们。明天记得叫上你爹娘弟弟他们,一块来家里吃饭。你看看今天我和你婶子刚到家,黑灯瞎火着急忙慌地啥也没准备。”
说着他便把目光落在宋墨玉手里提的猪肉和糕点上,伸手就想去接:“这是给惠惠奶奶的吧,这也太客气了……”
宋墨玉一个晃手错开他,拉着惠惠把手里的东西都给了她让她去放好,然后便朝屋里头走去。
唐康也没想到宋墨玉还真要进去,他刚才这话赶客的意味已经说得够明显了。唐康神情错愕之间落后了几步,随后跟着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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