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嫣被女儿安慰着,叹了口气:“今日这事,你可千万别同你爹说。你爹这人平时看着笑呵呵的,若是知道了怕是要去拼命。你不知道你爹年轻的时候……”
宋墨玉刚想问她爹年轻的时候怎么了,就听到了她爹的声音传来:“知道什么?”
宋飞鸿站在饭馆大门口,腰间挂着他的屠刀,除了呼吸有些急促外,看不出任何异样。
众人忙说没什么事。
宋飞鸿点点头,淡然道:“今日你们怎么忙得这般晚,快些回去吧。”
“好。马上!爹,您也来碗奶茶喝喝。这叫相思茶,您看看合不合口味。”宋墨玉边说着,边让唐惠惠盛了一盏出来。
宋飞鸿接过来也不嫌烫,仰起脖子咕咚咕咚往下灌,好似牛饮。
宋墨玉为了不让老爹多等发现端倪,速战速决收拾完,然后一家人一块回家。
没想到走了不久就看到宋之衡过来了。他见爹娘脸色都不太好看,也不敢说话,叫了人后钻到宋墨玉和陈司悬的中间。
“你怎么现在出来了?干嘛不早点和爹一块过来。”宋墨玉随口问道,她把手里给宋之衡用竹筒装的奶茶递过去。
宋之衡也很郁闷:“不知道呀。我本来在娘的书房练字,听到有人跟爹说话,爹说他出去一趟。我以为爹去接你们了,过了两个时辰后我出来发现家里还是一个人都没有。我差点以为闹鬼了!就感觉跑出来找你们了。”
宋墨玉眯了眯眼睛:“爹两个时辰以前就出来了?”
她又看了眼陈司悬,两人眼里都是不解。他们都以为宋飞鸿是从家里过来的。
此时的宝陵县城里,被叔叔勒令闭门思过的于介正在哭天抢地。他被陈司悬打了一顿,又被逐出县衙,心里好不痛快,在回家禁闭前溜到酒坊去买酒。
熟料他买酒回来的路上,忽然被人一闷棍打倒。那人用布头塞住他的嘴把他拖到僻静处,然后便是铺天盖地的棍棒打下来。
天色黑了他只看得出来是个人高马大的壮汉,完全看不清那人的面容,然后便直接痛晕过去。等醒过来时那人早就跑没影了!
“你觉得师父去哪了?”陈司悬低声问。
宋墨玉道:“我猜你和我是不是想的一样。”
宋之衡喝了口奶茶,眼睛都幸福得眯起来,却还不忘插嘴八卦:“你们在说什么。”
两人异口同声:“大人的事你少管。”
“……”
转角时,陈司悬朝暗处投去一个眼神。暗处的陈平转身离去。
夜深人静时,陈平进了陈司悬的房间。
陈平道:“公子,我去晚了。那许介都已经被人打成猪头了。好几个大夫在那守着,一壶壶的汤药灌着。您说这是谁动的手?难道夫人也留下暗卫了?”
陈司悬摆手:“是我师父。”
陈平有些不解:“亲家老爷?不可能啊,我看亲家老爷虽有一身蛮力,但脚步极沉,应该不会轻功吧。”
陈司悬看着陈平,眉头一挑:“亲家老爷?”
陈平立即低头:“公子,我下次不这么叫了。”
陈司悬笑了:“不,就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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