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宋墨玉手里攥着八个新的口味,八个不一样的糕点模具。卖一千两,陈司悬觉得很合理。甚至觉得宋墨玉是不是亏了。
“???”宋墨玉被陈司悬报的数字差点吓得栽一跟头,“你可真敢开口啊。人家干了几十年的店才挣这么多呢。”
陈司悬摸摸鼻子:“开个玩笑。”
宋墨玉清清嗓子说道:“一百两银子。”
陈司悬蹙眉:“这么少?”
“不少了。一百两只是一部分,以后但凡他们莲花斋卖出一个用我配方做出来的迎月糕,就要分我四成的纯利。这就相当于是一个长期稳定的收入了。至少每年八月都会有大笔进账,你说还少吗?”
其实本来没有四成。她真是三十六计全用上了,就连说谢玉树和她名字里都有玉字,看着就亲切有缘分这种鬼话都说出口了,她才把三成的分成往上提了提。
若是她一早着手准备迎月糕,没准是可以借机卖个高价。但现在离迎月节没几天了,这镇上除了莲花斋有实力大量生产外,还真找不到第二家。这个结果已经在她的预期内。
现在总归一百两银子的银票,是真真实实地到手了。
“走吧,我们去买东西。”宋墨玉领着陈司悬往制衣局走。
“两位客官里面请!”制衣局的小工声如洪钟把他俩请了进去,“两位看点什么?料子还是成衣?”
“要过节了,给家里人置办几身衣裳。”宋墨玉笑着说,“我们先看看。”
制衣局面积挺大,里头分区明确,一头卖布匹料子,一头卖成衣。不分男女,但分价钱高低。价钱贵的在最里头。于是宋墨玉发现他们越往里走,人越少。
再一看旁边贴的纸条,好家伙,这最贵的一件居然要十两银子!只不过用料是真的好,宋墨玉真切感受到什么叫真正的绫罗绸缎。她上手摸了一把,这手感柔软度,这做工,这暗纹,怎么看怎么比那些标价几钱、几两的成衣要好。
只不过……
宋墨玉用手指了指这件十两的男装:“你还记得咱俩刚认识的时候,你身上穿的那件是不是比这个还好?”
陈司悬心虚地摸摸鼻子。谁说不是呢……十两就够他那件衣裳的零头。许久没穿,他都忘了那衣裳穿起来是什么感觉了。
宋墨玉见他不说话,以为他是想起家道中落的事陷入悲痛,于是摸了摸自己的小银票,默默转移:“我们还是去看看布匹吧。”
店里小工舌灿莲花极力推销:“可巧今天店里几个老师傅都在呢,可以立马量尺寸。您要是加点钱加急,过两天就能拿到手!”
宋墨玉的目光落在店里新进的妆花缎和散花锦上,最后毅然决然选了几匹棉布。
没办法,她的钱还有要紧事要做。棉布的总归是便宜又耐穿些。这些贵价的衣裳,等她以后挣更多的钱,早晚能不肉疼地买买买。给家里人放一整个房间的衣裳,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每天不重样地穿!挣钱挣钱挣钱!宋墨玉在心里给自己狂喊了一通口号。
她虽然不记得家人的尺寸,但是可以笔画得出来。宋飞鸿和宋之衡她就照着陈司悬笔画高矮胖瘦腰身肩宽。纪嫣的她就照着自己笔画。
笔画完后,宋墨玉指了指陈司悬:“劳烦您给他也量一量。”
陈司悬有些吃惊:“我也有?”
他以为这趟出来就是来给宋墨玉提东西,没想到自己也有份。
“不想要啊?”宋墨玉斜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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