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领子,快要打起来的时候。
那些一直关注着高座上那位绝对掌权者,一举一动的投机派别们,却敏锐的发现——
以表情冷硬,行事铁血独裁的印象,而深入人心的临时执政官,他、竟然笑了?
虽然是一闪而过、极为细微的笑意,可在那些钻营研究上意的骑墙派,恨不得把执政官每一帧表情、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都存档细细研究的行为习惯来看,那简直是一个天大的预警信号!
他们齐刷刷的把目光集中到了正在争执的两个派别中!
他们觉得非常难以理解,作为‘A权至上’的受益者,难道这位强势独裁的执政官,竟然真的是偏向Beta平权派么?长久的线索在此刻汇集起来,他们各自对了一个眼神,都觉得自己掌握了真相。
然后这些投机派别们,摩拳擦掌的决定加入到‘B权派’与‘A权派’的撕逼之中去。
场面一度不可控制。
*
而事实真相是怎么样呢?
高座上的菲茨杰拉德,看似面无表情,其实心里十分的腻烦这样浪费时间的会议,但从当前的局势来看,以艾伯特的声望根本无法压服所有利益不同的派别,只能由他来坐镇和出面决断。
但就是在这样一个烦闷的下午,后颈靠近腺体的皮肤却微微一凉。
菲茨杰拉德不由得泛起一个微笑。
他知道,她收到了。
那是他附着了自己精神力的鳞片,在极度想她、又十分难耐的时候,从后颈靠近腺体的部位拔下来的。他很清楚,在巨鲸号的航线上,端午节前就会抵达天鹰座最大的那个星系泡边缘,在他的预判中,她肯定是在端午节前回不来了。
有了心理预期,虽然依旧思念,但却没有太过分的失望。等候已经成了他的习惯,只要她还在他能企及的时空,‘等待’也只会是一件微苦而回甘良久的醇饮。
于是,那块厚质的骨鳞,被他干脆的用精神力打磨成了一枚玉扣,借着她分享的端午习俗给送了出去。
希望她能喜欢他的味道,并且——
尽快回来吧。
菲茨杰拉德漫不经心的想着,然后突然他眼神微暗。
后颈的凉意瞬间变成了一种灼热。
他送出去的那块打磨过的骨鳞本身就是属于他身体的一部分,附着了精神力之后,更是能从某种程度上感应到她的状况和动作。
在上议院一片争吵的喧哗声中,菲茨杰拉德站了起来。
他双指微敲台面,嘚嘚的叩击声并不大。然而议院席位中正由撕逼发展到互殴的各个派别们,却极为清晰的听见了。
“我不同意性别法案中,对Beta权益的各项权益完全等同于alpha,本次法案的讨论重点是‘平权’,出于对弱势性别的扶持,适当增加权重是必要的。”
“对于omega权益也不应该与A、B两个性别单独分割,请上议院秘书处拟定商讨议程。”
“此意已决。请诸位继续商讨具体的权重考量。”
“艾伯特将后续全程负责各位的进度。”
“散会。”
寥寥几句迅速解决完那些凌乱的争执,菲茨杰拉德就转身离开了。
上议院整个会场先是一片静默,然后就更加激烈的沸腾起来。
“艾伯特秘书长!您请说说执政官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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