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割肉流血的答应梅盛要求在京郊外划几座山头做为她永久地盘的事情呢?
赵侦犹犹豫豫的不像个男人干脆利索的劲,看着梅盛笑的讨好的递上一杯清茶,“前朝形势并不好,如果这个时候和大臣们硬抗,搞不好会落个灰头土脸的下场。”
“当皇帝的人嘛,如果连这点儿事儿都解决不了,呵……”悠然的坐在旁边的卧榻上,梅盛朝他咧了咧嘴,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被嘲笑了的赵侦内心郁闷不已,他从登基到现在都已经快一年多了,还没有把朝堂掌控在自己手里,真心觉得憋气的不行,但他性格温吞做不来干脆利落的事儿,大臣们和他的较量又让他有些筋疲力尽,耗却了他不少的精力,到目前为止,他手中仅有的几分兵权士兵数量有限,想下狠手都没有底气,让他有些颓然。
相比之下,肆意妄为桀骜不逊的梅盛更让他羡慕之极,整个大宋朝的公主从开始到现在为止,就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和她所享受的生活相比的,她在皇宫里纵马扬鞭的飞奔,也没有任何一个大臣敢上折子谏言。
平日里和他争的面红耳赤的大臣们一旦在朝堂上看到了梅盛的身影,真是立刻乖巧下来,听话的像家养的小鹌鹑,近几年来随着梅盛日渐长大,这种情况就越发的明显了。
虽说这其中有一部分是先皇在世时养出来的习惯,但梅盛自带的气场也是很吓人的,那些在梅盛身上吃过亏被她兵不血刃的就折磨的大臣不在少数,也就造就了梅盛这独特的情况。
赵侦一边是嫉妒,一边是羡慕。
他也想让大臣们像小鹌鹑一样的面对他,在他颁布政令时齐声附和,而非时时的提出反对意见,那些情况真的很让他憋气懊恼。
可惜了,宋朝的皇帝们都是文人,不具备那种让人不由自主就要臣服的气势,反而被大臣们拿住了手脚,无法大开大合的治理他们的天下,老臣揽权,架空皇帝的事情时有发生,赵侦现在和大臣的博弈就涉及这个问题。
龙椅坐的并不怎么稳的赵侦咬着牙答应了梅盛的要求,只希望以后他和大臣们闹起来的时候,梅盛是站在他这边的就行,在圣旨上一番笔走龙舌泼墨挥毫,盖上了自己的大印。
“皇兄,谢啦!”梅盛拎着圣旨吹干了上面的墨迹。
她本来就不想在内城待着,城外的大山才是她的选择,不过她的封地不在京城,而是远在富饶的水乡,她爹也是个偏心没边的,自古以来,就没听说过把江南那地方分封给自己孩子的,但梅盛她爹就做了,现在梅盛的腰包鼓的没人能比。
看着站在龙案前对他笑的开怀的梅盛,一双漂亮的勾人心魂的眼睛眯起了好看的弧度,身形不似一般女子的单薄,反而因为长年的锻炼而修长挺拔,修身玉立,长发漆黑,似男似女,却都拥有着让人瞩目的光芒,赵侦窝进椅子里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行啦,还为朝堂上的事儿发愁呢?”梅盛撇了撇嘴,她对赵侦的能力并不推崇,如果不是宋家实在没有下一代,赵侦能不能坐上皇座可就不一定了,但现在她既然拿了别人的好处,当然也愿意顺带指导他一下,不要再那么天真无邪想兵不血刃的解决权臣,“照我说,那些敢和皇帝抢权的大臣就都是欠收拾,皇帝才是天下之主,他们既然不懂的什么叫做为人臣子之道,你就应该重拳出击,把阻拦你坐稳江山的大臣都直接砍掉,杀鸡给猴看,不信他们不听话。”
“但是……朝堂上有一大半的人都要死了……”从来没干过这么大事的赵侦兴奋中又带着几分忐忑。
“皇帝叫臣三更死,臣就不能三更半。”梅盛负手傲然而立,漆黑如墨的眼睛盯着赵侦一语双关道,“当皇帝嘛,就得下狠手整治那些不听话的大臣,如果连敢对你大呼小叫的人都不收拾,那这个皇帝当的还有什么滋味,还不如当一个游手好闲的皇亲国戚自由自在呢。”
赵侦深以为然,他也觉得自己不能学皇伯父那样惯着这群大臣了,还是梅盛的方法好,有时候就得依靠拳头说话,自己在这方面的经验也不少,小时候就是听着梅盛怎么收拾那些大臣们长大的,既然这些大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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