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仍然在不停的为一个素未谋面的女人不停救情的永琪,梅盛失去了最后的耐心,她本来就不是一个喜欢拉扯的人,永琪今天的所做所为已经严重超过了她的底线,处理掉他的决定是必须要下了,她完全不想每天都有人用那种智商打扰自己,“来人,把五贝子拖走,朕不想再听到他的声音。”
“是,皇上。”陈右辚一挥手,按着永琪的侍卫们立刻使用上了大招,拿了一块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布塞进了永琪的嘴巴里,拖着他强行离开了宴会会场。
经过永琪几人的捣乱之后,梅盛举办宴会的兴致不太高了,站起身对跪在地上的众人说道:“今天大家都累了,就此散了吧,明天再继续未完的宴会。”
“臣/奴才恭送皇上。”
梅盛带着陈右辚走了出去。
两人走在回帐篷的路上,梅盛冷冷地对陈右辚道:“回去后给朕拟旨,朕心里头憋了一股气不发泄一下总是感觉不舒服。”
“是那几个奴才太猖狂了,皇上教训一下也是应该的。”陈右辚顺着梅盛的话说,掂量了一下小心翼翼的请示,“只是不知道皇上要怎么处理这几个奴才?”
梅盛想了想,觉得某些大脑不正常的人以后还是完全消失在她的视线里比较好,她连听都不想听到那些人的名字,于是,很大手笔的决定了那几个人的未来去向,“富察皓祯行为不端,不尊君上,目无王法,咆哮圣驾,即日起夺去世子头衔,发配到新疆去修路值树一百年,硕亲王做为大清朝的亲王,领着朝廷的俸禄却连儿子都教不好,看来这人的才能有限,也完全不必留了,抹掉他的亲王爵,贬为庶民,限他一家人十日内滚出京城;”
“福伦教子不严摘去顶戴花翎,撵出朝堂,以后福家的子孙后代五百年之内都不许做官,即使有能人出现朝廷也坚决永不录用;惊扰圣驾,咆哮御前,意图斩杀雄鹿窥觑天下,藐视皇权,福尔康、福尔泰两个人就斩立决了罢。”
“至于五贝子永琪思绪混乱,语无伦次,看样子倒像是邪魔入体才导致他神智不清,总归是朕的儿子,也不能太亏待了他,往后他就先乖乖地待在府里,派几位太医常驻府中为他诊治,什么时候太医说他的病好了,他再出来吧。”
“是,皇上的话奴才都记下了。”
梅盛点了点头,“嗯,回去了就立刻去办,一刻都不能耽搁了。”
陈右辚对自己梅盛的行为早已经很熟悉了,看主子现在的心情总算好了一点儿,他也是开心的,语气里倒是带上了一些,“皇上的话奴才是永远都不会忘记的。”
对于这个很有能力的属下,梅盛还是很满意他的工作效率的,把惹他生气的人全部都发落了之后,梅盛的心情好了很多,回到帐篷里看了一会儿书,稍有睡意的时候就在宫女的服侍下洗洗睡了。
史书上记载,乾隆二十年的秋狩,五贝子永琪在秋狩之时突犯恶疾,经数位太医诊治此病非常难治,帝心痛难忍,但为了五贝子好不得不下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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