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人压根不熟悉的“楚文禾”这个名字。
实际上,楚文禾的名字除了作为江郁的前妻有内部记录,就很少被人知道了。元帅府的公职人员无意中知道苹苹就是楚文禾后,也因为叫习惯了苹苹而继续叫着。
嗯……
看来谢雨说的那些“传言”有点来路可疑了。
“我有种感觉,”宁辰停在刚下起的小雨中,抬眼看向天际,“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阻止你前妻介入到213事件中。”
*
楚文禾一觉醒来养足了精神,去阳台给柳冬炆打了个电话。
本该是他作为医生去询问柳冬炆身体状况,倒是柳冬炆反问了不少,生怕他被alpha吃干抹净了。
找了个合适的时机,楚文禾把那封信的事说了。
他以为以柳冬炆的性子准要暴躁,不想柳冬炆沉默了十几秒,忽然换上轻松的语气,“没事,这种玩意都是恶作剧的,有的是无聊的人。我都见惯了。”
楚文禾:“可是——”
“我说了没事。”柳冬炆打断他,“不过谨慎起见,你最近别联系我了。我还有事,先挂了。”
嘟嘟……
楚文禾看着通讯器,心口有点慌慌的。
同一时间。
柳冬炆仰身靠向皮椅,他面前的桌案上摆着十几封信件,触目惊心的血字,写的都是同样的话。
……
……
楚文禾吃晚餐时还在惦记柳冬炆,他在意这件事,已经远远超过了诊所的住处被烧毁。
江郁伸过手,摸了把他的头发,“要我喂你么?”
“不用。”
楚文禾这才继续动筷子,吃了几口,说:“有人想对付大佬,我和程玉他们是被殃及的池鱼,对不对?”
江郁笑着说:“所以,他们就只给柳冬炆寄了恐吓信,然后转头冒着暴露身份的风险把无关紧要的‘小喽啰’送上西天?”
“……”
楚文禾无可反驳,“你真讨厌。”
晚饭后,江郁见他太闷了,提出要去开车兜风。
车顺着羊波湖的河岸线开向东边,副驾驶的车窗开着,一阵小风从耳边吹过,楚文禾整个人都感觉到放松了不少。
“你为什么这么笃定?”
楚文禾还是在意晚饭时的那件事。
江郁打着方向盘,把车停到路边,“你给我点好处,我考虑告诉你?”
“……”
楚文禾:“我肯住在这里,已经是给你最大的好处了。”
不免又想到昨晚,一想起来就四肢发酸。
“是好啊。”江郁也不看他,目光都在看窗外的夜景,“再不出来透透气,我都要难受死了。”
语气中抱怨的成分不浅,有着江郁说话时独有的阴阳怪气,可这次不同以往,江郁没从揶揄别人中获得快乐。毕竟这话太过真实。
楚文禾斜眼:“你难受什么?”
“……”
江郁一把拉过他的手,“不信你摸。”
“——!”
楚文禾:“撒开!”
“……”
江郁到底是没勉强他。
楚文禾:“快说,不然生气了。”
诊所着火的事才刚发生不久,证据在收集,还有许多不明朗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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