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为什么偏偏是手呢。
袁兵拐弯等红绿灯时也看后视镜,心里感慨:患难见真情,夫人还是在乎参谋长的。他可能很快就要喝上喜酒了。上次没办婚礼,这次肯定能有幸赶上了。
江郁皱着眉头,闭合的嘴唇收紧。
狗崽子……
咬人的后劲那么痛。
每当他要把目光转向前妻,看看前妻担心的小表情,骨头连带着皮肉的那股锥心似的疼痛感就又把他拉回到现实。
娜卡冷笑着看:活该。
中途楚文禾紧急查了医院处理犬咬伤的流程,给柳冬炆打电话:“阿尔法平时有没有打疫苗?”
“有打,”柳冬炆都快疯了,“但它真的不咬人!!”
伤口的大小不能判断严重程度,即使是很小的口子,一旦感染,并发症就会随之而来。
“咬人就对了,什么人养什么狗……”
江郁的声音忽然传来。
电话里柳冬炆怒道:“文禾你把通讯器给他!”
楚文禾:“……”
江郁一抬手夺走通讯器,沉声道:“你那条好狗咬了人,我的医药费、旷工费、精神损失费全都算你账上。”
“肯定是你做了什么!”柳冬炆在那头拍着桌子呵斥道,“我早就说,omega应该团结起来不给你这种alpha生孩子,让你这基因绝种!”
通话不是公放,但柳冬炆的声音足够大,车里的人还是听到了。
袁兵&娜卡:“……”
楚文禾:“……”
江郁只感觉伤口疼得冷汗往下冒,咬牙冷笑:“没了omega还有人口占3成的女beta,omega本来人就少,先绝种的也是你们。”
柳冬炆:“你——!!”
楚文禾:“……”
袁兵&娜卡:“……”
总感觉这场争执没有任何赢家。
一个气得血压暴涨,一个疼得快说不出话。
……
出了繁华的十字路口有个综合医院,名气远比不过元帅府直属的中心医院,处理个狗咬伤也是绰绰有余了。
楚文禾坐在诊室外的长凳上。
十分钟后,
诊室拉开了门,医生擦着额头的汗出来了。
医生示意他可以过来,进诊室时对他说:“你的紧急处理做得很好,伤口没有感染,也没有找到残余的犬齿碎片。只是有点伤到骨头了。”
照顾江郁的另一个年轻医生说:“这也真是幸运啊,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被捷克狼犬咬了还没受重伤的人。”
大型犬,手骨咬断了的都不在少数。
可江郁这边,齿缝卡进骨头之间的缝隙中,不幸中的万幸。
所有人都感叹上天保佑。
只有娜卡知道,这压根就不是巧合。
楚文禾来到医生身边。
医生:“我开点口服抗生素和止痛药,记得让他按时吃。还有涂抹伤口的碘伏,过氧化氢和利多卡因,一早一晚换绷带的时候用。”
事无巨细的交待,显然是把楚文禾当成家属了。
楚文禾的心思完全不在被误解上,他把医生拉近了些,做了好大的心理准备,才小心翼翼问道:“他是服装设计师,这次受伤,不会影响到工作吧……”
听起来完全是妻子在担心老攻的前途。
护士们:“感情真好啊!”
江郁在桌台前养神,眼睛睁开一条缝隙,静静地听着楚文禾和医生的话。
虽说前妻出于“医者父母心”会担心自己是意料之中,但楚文禾的表现未免过于心切了。
也难怪医生没核实身份就把他们对标成了夫妻。
医生一听楚文禾问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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