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郁:“老婆让脱的时候怎么能拒绝呢。”
楚文禾:“你别多想,我只要这件。”
扣子解完了,衣袖才脱下一只,另一只刚脱到一半,楚文禾把外套抓在手里一扯,带着它就跑到了圆桌旁的凳子上。
……
一分钟后。
楚文禾在凳子上筑了一个简易的巢,紧紧裹住了江郁的衣服。
和那晚圆润的巢穴比,这次的巢边缘不够齐整,像是急于配对的喜鹊随便用树枝插了一个宛若刺猬的窝。
而楚文禾,又是那个经典的胎儿抱膝式坐姿。
江郁俯身去看,楚文禾眼神懵懂空洞,但刚才的焦虑已褪去大半。他怀疑omega筑巢的坐姿源于胎儿时期的信息素渴望,才会在成年后做出这般可人的动作。
只有这时,楚文禾认真又专注,全然不将外界打扰放在眼里。
江郁摸到了点规律。
手指扫了扫前妻的下巴,“舒服了?”
“……”
楚文禾点头。
江郁满意笑道:“陪我一起去么。”
楚文禾:“不去。”
“……”
江郁眉间微动,“衣服还我。”
楚文禾:“不还。”
非但不还,墨蓝色的外套缝隙中还伸出一只手,食指冲他勾了勾。
江郁:“……”
三秒后,江郁不悦地取下戒指,放在了楚文禾的掌心中。
果不其然,楚文禾拿完东西,手很快缩回了衣服里。
……
楚文禾就像守着耗子洞的猫,那抱膝的姿势很容易手臂酸双腿麻,凳子也不算柔软,楚文禾却没有丝毫挪动的意思。
江郁环顾客厅,“我抱你去沙发吧。”
手刚伸出去,楚文禾如临大敌,一把将巢裹得更紧。
江郁:“为什么一定要在这里呢。”
楚文禾眼神游离,就是不和他说话。
观察片刻。
江郁敲响程玉的房门。
程玉只看了一眼:“他不是喜欢凳子,他是想就近守着圆桌上的那堆花生壳。”
江郁再次看去,原来楚文禾眼里的“巢”不只是身上的东西,就像人类在家门口种花草,那堆看似无用的花生壳也是重要的素材之一。
“他不肯动怎么办。”江郁问。
程玉:“你想把他挪去沙发,要把花生壳一起移走才行。”
……
离开前,江郁决定给楚文禾挪个窝。
正如程玉所说,移动花生壳时,楚文禾活像被当场端走饭碗的猫。
于是,江郁一手拖着圆桌,一手拖着楚文禾坐的凳子,让两者移动的速度维持在同频,楚文禾的眼睫再次低垂,好像被催眠了。
圆桌和凳子都移动到了沙发后面,江郁先把楚文禾抱上沙发,让快要“冬眠”的前妻变成倒卧的姿势。
等到移动花生壳时,圆桌上那本厚厚的笔记引起了江郁的注意。
这东西从他进门就一直在楚文禾身边。
江郁心中疑惑,翻开一看——
活页纸最新的那页写着:
【……omega仍然不能认识到巢对他们的作用,巢依旧是他们眼中取悦alpha的工具。改变他们的刻板印象,我辈筑巢指导师还需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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