币的挖矿,那天在做电流测试。”
陆岁京侧过脸,问:“这和老人家有什么关系?一般人估计连比特币的原理都不清楚,难道还凑挖矿的热闹?”
容念道:“麻烦的就是这个,符先生说他爷爷很内向,不可能掺合这种事,而那边的人一口咬死他爷爷是眼馋矿机生意,主动过去打听,但误碰触电了。”
前者是被意外牵扯被害,后者的责任关系则变得混乱了。
“据我了解,那边是有很多村民被忽悠得心动,大字不识却跟着做买卖。当时事发后,矿机这些全被没收了,那些人看到师兄,认为他害得他们没法发财,还给村子招来官司,就下了死手……”
容念喃喃着,和陆岁京说完,倒是觉得思路清晰不少。
法律不可撼动,事实也不容歪曲,谁嘴硬、谁撒谎、谁沉默,其实都是一时的烟雾,过程中会有更强硬的机构作为支撑探寻真相。
作为律师,最重要的是委托人的诉求,以及如何用条文达成他的目标。
“抽个空我去和符先生见一面,再确认下他什么想法。”容念道。
陆岁京道:“把心事说完了?”
容念道:“还差一句。”
陆岁京合上书,摆出倾听的架势来,脑袋往容念那边歪斜,两个人很亲密地贴在一起。
容念的嘴唇蹭过陆岁京耳垂,小声地嘀咕。
他说:“陆岁京今天怎么还没有亲过我。”
尾音刚刚出口,便被炽热的吻堵了回去。
……
周末,陆岁京要去研究中心开会,起得有点早。
他的闹钟没有铃声,特意开的振动。但在有所动静的瞬间,便被惊醒的他眼疾手快地关上。
他起身看了眼枕边人,容念睡得正香,还好没被打扰。
陆岁京轻手轻脚地起床,出门前做好了两份三明治,一份带走,一份放在保温箱里。
他写了便签纸,贴在容念的床头,让人记得吃掉早饭,便匆匆地去车库了。
足足四百多坪的豪华大平层,大门离主卧有很远一段距离,可陆岁京关门时依旧力气放得最轻。
仿佛他们还挤在当年狭小的福利院单间,开个门能连带着让书桌震一震,需要做贼般慎微才不至于惊动室友。
……其实陆岁京对福利院的生活已经很陌生,有些生活细节依旧保持着,不过是因为心意如初。
他对待容念,一直像偷藏珍宝般小心翼翼。
尽管陆岁京体贴地想让容念多睡一会,可惜在他关上门离开的剎那,容念就心有灵犀似的地醒了过来。
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接着窗帘缝隙透进来的微光,摘下床头柜的便利贴一看,再拖起身体去啃三明治。
培根和面包片还是热的。
容念掏出手机给陆岁京发了消息,叮嘱对方路上开慢点,要注意安全。
[你老公的车技你还信不过?]
收到这么条回复,容念笑了声。
陆岁京紧跟着又说了句:[下周有空带你跑山路去。]
容念咬了口三明治,打字:[如果顺利,我想月底去一趟冈麦村。]
现在是月中,下周跑完山路,月底去冈麦村,时间正当好。
陆岁京意识到了什么,立即发来一条语音。
“我要和你一起去。”陆岁京道。
容念琢磨着这次有所预料,肯定不会孤零零去找揍,到当地采集证据、准备起诉想不出还能有什么波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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