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琢州组织着鼓励的措辞,是学长对学弟,更是同行对同行。
他道:“你怎么能不出现?见过苦难,世上类似的有千万,你还能被激起不甘,而辩护席需要有人开口……我觉得你更应该站到那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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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你同事说,前几天你和一个大帅比把酒言欢。”陆岁京道。
容念对天发誓:“傅琢州正好来办事,我和他喝的是椰汁!”
这周陆岁京正好跟着导师出差,去外地参加一场学术交流会,今天刚刚回来,行李箱还摆在玄关没有收拾。
人刚迈进房门,耳朵居然已经听到了法院门口小菜馆的八卦。
容念对此有点哭笑不得,自从他俩挑破了重生的事,自己便提过傅琢州的遭遇。
他没打算隐瞒前几天的闲聊,本来打算等陆岁京休息完,缓过舟车劳顿的疲惫,再慢慢地讲给对方听。
现在瞧陆岁京还有力气吃飞醋,容念干脆一五一十地说了。
陆岁京问:“真的是椰汁?”
不等容念回答,他颇为强势地凑过去,鼻尖碰了碰容念的耳垂,又去触碰泛红的脸颊。
接着,容念羞赦似的躲了躲,刚作势要侧过脸,便被嘴唇覆上柔软的唇畔,这下没有办法再回避。
陆岁京耍赖般地说:“阿念,让老公检查检查。”
隔了整整三天,椰汁味道怎么可能检查得出来?但容念没有戳破。
他仰起白皙的脖颈,拉住陆岁京沾了雪花的大衣衣角,安静地与对方接吻。
陆岁京想捧住他的脸,可外出归来的双手一片冰凉,在暖气中还没有完全温热起来。
怕冻到容念,陆岁京的胳膊在半空中伸到一半,又要克制地收回去。
撤走的中途被打断,手腕被容念直接牵住。
细嫩的掌心贴着腕骨,不是很暖和,但触感格外柔软。
纤细的手指优雅又漂亮,松松地圈着陆岁京的手腕,像试探情绪又像摆弄玩具,慢条斯理地来回摩挲了一会。
这指尖好似具有魔力,让陆岁京登时卸下所有力气,任由男友操纵。
一直到容念抬手勾住陆岁京的衣领,将他倾身拉向自己,陆岁京才又啄了啄容念的眉心。
“老公,查出猫腻了吗?”容念小声问。
陆岁京道:“尝出来你好甜,是不是吃糖了?等着我来亲?”
屋内的暖气非常足,瓷砖下是恒温的水地暖,容念穿了一身棉质的睡衣,已经被压得有些皱。
被风雪吹得冰凉的手渐渐热起来,不知不觉贴上了少年柔韧的后腰,隔着一层棉料,感受着弧度美好的躯体,继而在逐渐凌乱的呼吸里缓缓往下滑。
这几天没见,思念的情绪已然发酵,让这次交缠的时间拖得很长。
……
法院实习没律所那么忙,至少有铁打不动的双休日。
容念被折腾得很累,吃力地睁开湿漉漉的眼睫,确认第二天是周六,放心地在陆岁京的枕边昏睡过去。
感觉到男友在入睡的同时,下意识往自己这里蹭了蹭,貌似是嫌两人不够紧密,陆岁京摸了摸容念柔顺的头发,顺势将人搂得更紧。
容念略有感知地发出轻哼声,好像在安全巢穴预备冬眠的、毛茸茸的小动物。
看这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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