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黯然地说:“那大概是我在你眼里很无趣,就算有热恋期加成,哥哥也不想和我出去。”
容念:“。”
合着治牙的事情还没完,在这儿等着我呢。容念想。
他急匆匆地否认:“当然不是,我怎么会和不喜欢的人在一起?你在怀疑我的眼光。”
“可能是同情吧,也可能是一时胡涂。”陆岁京道,“现在被牙科搞清醒了。”
话外之意是,他对容念的吸引力,比不过牙科带来的排斥。
容念登时百口莫辩,甚至感觉自己的智齿疼了起来。
眼前的红灯跳转成绿灯,他走在陆岁京边上,抬手晃了晃对方的胳膊。
少年干巴巴道:“这是场景选得不对,你换一下。”
“有些情侣好像逛公园也能很开心,寻常来说重要的不是去哪里,而是一起去的人。”陆岁京继续道。
容念扶住额头,有些思绪混乱。
就在他纠结之际,陆岁京得出了一个可怜的结论:“可能我不是那个人?”
“周末就挂号。”容念中套道,“别说了,蛀牙如果留到下周,算我是渣男。”
他说得兴冲冲,貌似已经战胜了对牙科门诊的恐惧。
但周末当真坐在候诊室里,容念面无表情,实际上心里十分慌乱。
他拉过陆岁京的右手,玩着对方骨节分明的手指,指尖戳着手背上若隐若现的青色筋络。
这里是热门科室,周末有许多前来看病的人,他挂号晚了,暂时排不上自己。
横竖等得无聊,容念又翻起陆岁京的手掌,声称要给人算命,并且有模有样地分析起陆岁京的纹路。
“你的生命线好长,能活到一百岁吧?”容念道,“怎么爱情线有那么多分叉,你这辈子是要结婚离婚多少次啊?”
原先陆岁京由着容念乱玩,听着这人扯得愈发离谱,忍不住用玄学攻击玄学。
“男左女右。”陆岁京言简意赅地说。
容念发觉自己弄错了一只手,悻悻地松开了陆岁京。
这时护士台开始报号,叫到了容念的名字。
抱着上刀山下火海的决心走进去,容念躺上治疗椅,让老医生认认真真地查看了一番。
接下来,他拿出自己拍完没多久的报告单。
老医生接过来一看,道:“哟,难得有个及时来看病的。”
很多人查出牙齿问题后,总是一拖再拖,能磨蹭多久就磨蹭多久。
道理大家都懂,但只要没有犯疼,甚至是只要没有疼到无法忍耐,都不太愿意来做治疗。
“你的只是浅龋,问题不是很大,磨了以后做个填充就行。”医生道,“不然得做根管治疗。”
与此同时,他们的隔壁间就是在做根管,声音听得渗人。
容念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个来回,很乖巧地让医生当场做了牙齿。
嘴巴张开了太久,从椅子上起来时,他感觉自己缓了缓,才开始恢复这部分知觉。
之后医生叮嘱他控制甜食,再说:“你的智齿如果开始长的话,要尽早过来拔掉。”
容念听完连忙答应,心中已经对寒假做出了规划。
趁着到时候有空,他准备去周围几座城市的寺庙巡回拜一拜,保佑这颗牙齿永远沉睡。
离开的时候,容念忽地脑海中闪过疑惑,好奇陆岁京有没有相同困扰。
陆岁京道:“不好意思,以前糖都给你吃了,我的牙特别健康。”
容念嫉妒地陷入了沉默,接着在坐电梯时,遇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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