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眼睫,故作意外道:“哎呀,你也不小心和善良沾边了。”
被容念这么讲完,祁封有点理解,但看着对方,还是有种心有余悸的滋味。
为什么?
自己好像不应该对一个孩子犯怵。
那是因为担心?或许吧,是一种对自己而言很陌生、于对方而言很多余的担心。
祁封抬腕看了眼昂贵的手表,抽空过来看容念,已经让自己今天的行程很赶,不宜待得太久。
“感觉你不喜欢做体检,所以没有安排,但护士说陆岁京给你搞了一堆。”他道。
容念道:“我怀疑他把能报的项目全给我填上了。”
祁封说得有些阴阳怪气:“他可真在乎你。”
“我也重视他呀,都放弃两枚比特币啦。”容念轻轻道。
祁封顿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比特币是什么意思。
之前自己在开放日去燕大,和容念随口打了恋爱有关的赌,就押上了这个东西。
他提醒:“我晚上和他爸爸吃饭。”
“那你和人家多喝几杯。”容念漫不经心道,“我现在被你负责,我们是同一阵营的吧?你帮我拉拢岳父。”
祁封不想在这个时候说扫兴的话,衬得自己婆婆妈妈,替人操心一些家长里短。
可他没有忍住,道:“你喊陆岳叫岳父,陆岁京自己有出柜的想法么?”
“你该问他有没有认爹的想法。”容念开玩笑。
祁封听完也勾起嘴角,听上去容念对陆家的家事很熟悉,还知道陆岁京与陆岳之间一向感情寡淡。
他说完便作势离开,关门时见容念要准备睡觉,便在关门时正好将屋内空调调高了一度。
随后容念订好下午两点的闹铃,到一点四十分左右,自己迷迷糊糊地半梦半醒。
感觉到门口有人放轻了步子走进来,因为脚步声熟悉,所以他依旧松弛懒散。
容念睫毛颤了颤,没有立即起来,在被窝里装睡。
过了一小会,陆岁京来到床前,凑近了好像打算偷吻自己。
于是容念做好伪装,等待陆岁京贴得更近。
可惜他默不作声地装了许久,都没等到自己琢磨着的情节,便默默撩起了眼帘。
陆岁京貌似早已发现他在假扮午睡,明知故问道:“你在等什么?”
“刚醒,能等什么?”容念摆出懵懂表情,“倒是还有半页的体检,盼着我去做。”
陆岁京道:“你血型特殊,当然是堤防一点比较好。”
稀有血型的人即便是照常手术,也比寻常病人要多几分担忧,必须考虑到中途万一有什么波折,该如何协调和承担。
早预防当然最为妥当,陆岁京觉得容念的身体算不上太健康,以前受过饿挨过冻,必须更加小心。
容念很配合地“嗯”了声,继而有些疑惑地拉住了陆岁京的袖子。
“怎么了?”陆岁京偏过头。
容念道:“你怎么知道我是熊猫血?”
因为以往做过亲子鉴定,他一直知道自己血型比较小众,可从来没和别人提起过。
被这么一问,陆岁京不太自然地抿了下嘴。
陆岁京面对眼前尚未被伤害的容念,不愿意提起上辈子的事,也不想说他们曾经再次相逢就已经生死相隔。
但这表现在容念看来,又是另一种解读。
容念忽地道:“你是不是有什么变态倾向,偷偷调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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