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依山湿滑的舌灵巧无比,缠裹着叶观澜软弱可欺的乳首,齿尖一边轻轻研磨。
这是婴儿含嘬的姿态,最纯然无邪的欲望,搭配上陆依山饱含侵略性的眼神。极致的反差感,让叶观澜胸中羞耻瞬间就要涨开——
但他死命掐紧掌心,按捺住推拒的冲动,双眸含水地睇向胸前之人,声音因为过分隐忍而染上一丝喑哑。
又带着不足为外人道的诱惑。
“阿山,今夜的风,好凉啊。”
陆依山瞳孔微微放大,猝然一阵激缩,作乱的心思被这句春水般缠绵的情话涤荡殆尽,只剩下一整个胸腔急欲宣泄的爱意。
陆依山松了叶观澜的手,遍布伤痕的小臂从其颊边蹭过。叶观澜偏首吻了吻,露出个鼓励的眼神。
于是陆依山继续向下,在公子细巧不盈一握的腰窝轻轻掐了把,挽住两条垂搭在案沿的腿,借巧力把人带起。
口腔的潮热不仅眷顾了逐渐挺翘的茎物,甚至一路向后穴蔓延。鼻息刺激穴口的刹那间,一种前所未有的酥麻感沿着神经直冲头顶,叶观澜未经任何思考就惊叫出了声。
这堪称淫靡的一幕,短暂地剥夺了他的思考,气血在耳膜里鼓荡生风。
叶观澜眼前发黑,心跳突突,他忘了抚慰这回事,仓促而混乱地扶住陆依山的肩膀,分明想把人推开,却又似勾着人继续。
“那,那里不行”
随着舌的席卷,叶观澜尾音走调,恍惚中听到了鸣金收兵的凯旋曲,事实上却是他缴械投降的落败音。
公子泻了个好彻底。
东风临夜,月华寒凉如水,但已烦扰不了叶观澜分毫。
当他被抵在桌沿的时候,那种被填满的感觉奔跑在身体里,他开始小声啜泣。
“冷”这个字,随着身后人一次次的重碾,完完全全碎成齑粉。叶观澜只觉得滚烫,烫得他想抽身,但又分明贪恋着陆依山的温度。
正如陆依山在那一叠声带颤的“九千岁”里,被独属于公子的温软,勾得得寸还想进尺。
他们交颈缠绵,抑或策马齐驱,每一下都沉到了底。他们整晚都割舍不下彼此,连轻喃也那么契合。陆依山忘记了冷,听着结合的潮迭,一切算计、背叛与恨而不得,都湮灭在了其中。
到后来,叶观澜干脆放弃桌沿,环臂攀上了陆依山的脖颈。他在激烈不断的颠簸当中,无所顾忌地唤着陆依山的名字,每一个隐忍的、索要的、餍足的眼神都在明示对方——
这世间的一切都不可依靠,除了陆依山。
九千岁如何不懂得,又如何能不遂他所愿,长久地坚毅?
烛火熄灭,夜深了,光线暧昧,夜才刚刚开始。
叶观澜白衣揉皱,被弄得狼狈,他蹭湿了身下软毡,也被软毡蹭湿。抽插还在继续,即便叶观澜再用力咬住陆依山胸前的同心锁,齿关也因身下快感的猛袭止不住打颤。
他觉得自己快要溢出来了,无论是呻吟还是其他。
终于,叶观澜哭了起来。陆依山缓下动作,偏头吻他的眼角。叶观澜半埋在陆依山臂间,发出口齿不清的呓语一样的咕哝,陆依山侧耳很认真去听。
“你……不是孤魂野鬼,你……是雁、雁行山啊……”
尾音飘忽着匀散在湿黏的空气里,却仿佛黄钟大吕,驱散了陆依山心头最后一丝阴翳。
襁褓中,小儿仍在熟睡,梦里的白蝴蝶蹁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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