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无法交流。
迟诺纤长的睫毛轻颤,认真表达着自己的不喜欢:“有点。你刚才好凶,我有点怕。”
凶?
薄寒臣眸色轻柔了几分:“任何人看到那种东西都会往那处想。不是和我,就是和别人。这种思考逻辑没错吧?”
确实。
不用还放在背包里,骗傻子吗。
迟诺本来就心虚,噘噘嘴:“好吧,”顿了顿,说:“以后不许凶我了哦,像我这样好哄的人,你打着灯笼都找不到。”
薄寒臣淡笑:“确实。能哄到你,是我三生有幸。”
迟诺雪白的脸蛋被他的话臊红了。
狗东西真的很会!顺坡!!下驴!!!
大概是薄寒臣的调笑声太过温文尔雅,原本如冰一般冷凝的气氛全散干净了,反而有一种很微妙的
暧昧感。
迟诺先在这种氛围中败下阵来,转身开门。
薄寒臣金丝边眼镜后的目光,忍不住描绘起来迟诺纤薄的肩膀和细瘦的腰肢。
两人已经换回常服,盛夏末梢的温度依旧很高,衣衫也比较薄透,雪白的衬衫,腰线紧收,细泠泠的一截腰,衬得他更似薄雾中盛放的玫瑰花的枝干,柔又韧。
衬衫下摆塞在西装裤里,臀部挺翘,显得那截腰更加勾人了。
只有薄寒臣自己知道,他是个十足的腰控腿控,世界上能在这两点上满足他的视觉感观的只有迟诺。
如果迟诺也控他的腰和腿就好了,这样比较公平。
薄寒臣小时候就目睹过夜场的交欢行为,在他眼中做愛是世界上最恶心的事情,他完全没办法认同,人类用极其下流的动作去亵弄爱人的行为。
他认为自己一生都可以不沾染情欲,直到某天,他梦见了迟诺在他身下哭,浓黑卷翘的眼尾挂着泪珠,虚弱地看着他,似娇似嗔。
他竟然会更比他见过的任何一种方式都更加恶劣,更禽兽,更下流。
也许是真的憋久了。
才会对着那张清纯而伟大的脸,浴a火焚身。
可是当下他最想确定的是,他和迟诺是否真的做过。
如果做过。
那他就要考虑让迟诺对他负这个责任了。
【五分钟过去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啊】
【该不会那管药膏是迟诺和别人用的,被薄寒臣逮住了,捉奸情节啊我的妈】
【这还是恋综吗?】
【哈哈哈哈哈有好戏看了,想看薄迟cp粉被打脸捏!!!!】
【本黑粉兴奋到尖叫刨地!!!】
两人看了一下,没有什么东西要拿了,就打开了门。
公屏上的黑粉没看到两人冷脸,反而被两人之间溢出了暧昧刺激到,薄寒臣和迟诺眼角眉梢在互睇之间,隐隐约约流动了些许——
【情丝!!!!!!!!】
【不是你俩干啥了,这么暧昧】
【@迟诺,我感觉你旁边这个193的男人似乎对你有意思[黑脸]】
【倒反天罡!!!】
【他们本来就是夫妻,肯定彼此有意思啊】
【哈哈哈哈哈心疼@薄寒臣家的梨子,直播受众太广了,没人懂你的抽象就尴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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