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家伙。
迟诺努努嘴:“你敢吗?”
薄寒臣不以为意:“有张证在,怎么说,我也是和迟老师的合法床友,有什么不敢的?”
合法床友?
一句话把迟诺干自闭了。
迟诺一脸不情愿地吭哧吭哧抱着被子,开始分床,说:“你一半,我一半行了吧。”
薄寒臣轻笑:“我说的分床,是分——床和地铺。”
迟诺:“……”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地铺虽然硬,但也能睡。
迟诺在柜子里多抽了一床被褥,卷吧卷吧努力把地铺铺软一点。
他还是喜欢偏软一点的床。
只是迟诺刚铺好,薄寒臣就躺了上去。
迟诺:“?”
刚刚在心里骂了薄寒臣没有?突然觉得他人又好起来了。
反正又不是没有同床共枕过。
迟诺有点愧疚,礼貌地说:“你要不还是睡床吧?我睡相很好的,保证能做到井水不犯河水。”
薄寒臣漫不经心地睇了他一眼。
迟诺还穿着浴袍,领口宽松松的,露出了一排精致的锁骨。
他的性感喉结又上下滚动了,某处也产生了变化,怕被迟诺发现,于是不动声色背过身面向冰冷的墙壁,微哑的声线矜淡:“不用,我珍藏了三十年的节操不容许有一丝一毫的侵犯。”
节操。
早没了。
对不起,薄总,离婚了我一定提两箱奶祭奠一下你失去的处男身份。
迟诺:“好的。”
迟诺关了灯,一夜无梦。
黑暗里。
薄寒臣睡不着了,狭长丹凤眼盯着浅淡月光照耀着的墙壁。
他对男色女色都不感兴趣,能让他驻足的只有事业与荣耀。
可是,这次回到江城。
某处怎么好像突然有了对迟诺冲动的肌肉记忆?
难道他和迟诺真发生了什么?
他喝酒后断片忘了,迟诺在骗他?要不要假装喝醉一次试试迟诺的态度?
太奇怪了。
这时,李管家给薄寒臣发来了消息。
李管家:「少爷,您睡了吗?」
李管家:「您有没有身体不舒服,我今晚吃多了羊汤,现在浑身滚烫、胃部烧得厉害,已经将冯医生请来了别墅。」
李管家:「您和迟先生如果有任何不适,请下来就医。」
薄寒臣垂眸,视线在对话框上停留了几秒。
部分症状与自己的相符合。
今晚又喝了不少羊汤、又泡了温泉,上火了,才会突然*起来了。
第8章 醋意熏天
浅金色的阳光透过繁复的窗帘缝隙照射进来,落在迟诺卷翘的睫毛上,那张雪白的小脸陷在薄被里,还在沉睡中的唇色娇艳欲滴,小巧的唇珠圆翘,轻抿了一下,诱人采撷。
手机铃声响了。
周姐专属。
迟诺条件反射地伸手摸手机,来回摸,被子和枕头下面都摸了,没找到。
最后撑开困倦到半睁不睁着杏眼,趴在床边一看。
手机果然在地上孤零零地躺着。
接通电话。
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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