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谢九安的手碰到他之前崔竹终于认输般地亲了上去。
在崔竹主动亲上来后谢九安明显更兴奋了,激烈地缠着他。
崔竹木着脸,有些无力。敷衍地亲了他两下后就继续竖起耳朵主意主事的动静。
主事在书案前站定,停下。
书案距离书架只有一步之遥,只要主事再往前走一步,就能看见光天化日之下有两个男人在后面行不轨之事。
制止不了随时随地不论场合发疯的神经病,崔竹不由自主屏住呼吸。
主事翻看了文书,发现还没写完,上面的墨也才干不久。
“难道人刚出去了?”主事嘀咕着,转身准备出去。
“砰”地一声,书架上的一个摆件突然滚落在地。
猝不及防,谢九安攥紧了崔竹的,崔竹虽然咬牙憋回了那声闷哼,那却无意带落了那个摆件。
“谁在那后面?”主事听见动静立马又转了回来,顺手抄了一把笤帚,小心地往书架靠近。
一颗心提起来,主事在看见书架后空无一物后松了口气。又谨慎地过去左右扫两眼,确认没人主事才退出来把地上的摆件捡起来摆好。
可能是放得太靠边,一不小心掉下来了。
主事这样想着就退了出去,顺便把门关好。
如果主事刚刚抬头往上看,就能看见有两个人缩在房梁的角落里。
安静了半晌,崔竹喘了口气,不等下去,反手就甩了谢九安一巴掌。
“你不要脸我还要脸。”
把他刚刚耍流氓的手从自己腰上扔开,崔竹从这两个巴掌大小的地方跳了下去。
在崔竹低着头整理被扯乱的衣服时,谢九安阴着脸也跟着跳了下来。
不用回头崔竹都知道他现在脸上有一个明晃晃的巴掌印。实在气不过,刚刚用了多大力道他心里清楚。
“你完了。”谢九安阴恻恻又咬牙切齿的声音从背后传来。除了小时候一个贱女人扇了他一巴掌,长这么大,从来没人敢这么对他。
而那个贱女人,最后也死于非命,而且死得非常惨。
崔竹一句话也不想跟他说,头也不抬一指门。
谢九安阴沉沉地盯着他,最后一推门带着巴掌印和破衣服走了。
门被很大声地摔上,崔竹呼出一口气,坐在了书案前的椅子上。
书案上还放着谢九安送的花和果子,崔竹冷着脸盯着它们发呆。
太糟糕了这段关系。
谢九安就像这颗果子一样,整个人都裹着一层硬刺,难以接近又摆脱不得,一不留神就会刺得满手是血。
如果一开始就毫不犹豫地把人推开……
崔竹木着脸,想到就算这样谢九安也会没皮没脸地缠上来。甚至还会变本加厉。
用指腹碾着果子上坚硬的刺,崔竹最终也没能想出别的可能。
谢九安脸上的巴掌印红得厉害,让他又疼又恼火。
避着人回了房间,谢九安怒气冲冲地在脑子里想各种折磨崔竹的方法,势必要让他悔不当初,跪着对自己忏悔。
想着想着谢九安忍不住露出一个狰狞凶狠的笑,但立马扯动了脸上的伤口,疼得他直呲牙。
喊人送了冰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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