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又补了一句:“然后你背我回去。”然后他就低头冲崔竹被咬得不像样的伤口轻轻地吹气。
轻拂的气流拂过,奇异般地带走了疼痛。但那也只是一瞬间,崔竹还是疼。
谢九安吹完又从袖子里摸出那条之前崔竹给他包扎伤口的帕子,认真地给他缠上,最后还给他打了个蝴蝶结,同时不忘交代道:“用完洗干净还我。”
崔竹翻了个白眼,“我没记错的话这是我的帕子吧。”
“你记错了,”谢九安信誓旦旦,“现在它是我的。”
低着头端详系好的蝴蝶结,谢九安又正了正蝴蝶结的尾巴,才满意地把他的手托在自己腿上,说:“好了,快走吧,我困了,要睡觉。”
崔竹觉得他烦,也觉得他热,但被迫托着他腿的手却没撒开。
背他回去的路上,谢九安难得安安静静地趴在他肩上,崔竹慢吞吞地转着脑子,觉得自己是不是被他传染了,脑子也变得有病。
“谢九安。”崔竹喊他。
谢九安趴在他背上,听见了,但刚刚折腾了半天,这会儿安静下来,头又疼得要炸开了,半天才含糊地应了声。
“你头怎么了,为什么疼?”
谢九安趴在他肩上有点烦地蹭了蹭脑袋,病恹恹地说:“不该问的别问,不关你的事。”
“……”崔竹面不改色,心里却有些说不上来的不舒服。
他当然不会异想天开地觉得他们睡过几次,谢九安天天黏着他亲亲抱抱就能代表什么。
顶破了天,他们之间也只是一点新鲜,一点兴趣,一点暧昧。何况还带着时不时的戒备和相持,其中掺了几分真心连他自己都算不清。
意识到这一点,崔竹收回不该有的莫名情绪,不再多问,了然又平静地哦了声。
他不再说话,谢九安因为头疼得厉害也阖眸趴在他肩上没说话,两人一路安静地回了知府。
崔竹背着人把谢九安送回了他的房间。
要把谢九安放下时他还哼唧了声,下意识勾紧了他的脖子蹭了蹭。
“到了。”崔竹不得已开口提醒。
“你留下陪我睡。”谢九安费劲地掀开眼皮,扯着他的袖子不松手。
崔竹垂眸睨他,要把自己的袖子扯出来,淡声说:“我还要去找大夫包扎。”
“……”谢九安闻言收紧了他的袖子,摆明不想松手。
崔竹并不打算妥协,态度冷硬地把自己的衣袖一点点抽出来。
谢九安有点烦地松了手,一骨碌从床上坐起来,踢了踢他的腿,微抬下巴,怏怏不乐地说:“你去把那个包袱拿过来。”
“干什么。”崔竹慢吞吞撩起眼皮。
“给你包扎。”谢九安蔫巴巴地仰头看他,又转头朝外面喊了一声,很快有小厮进来,他没什么精神地吩咐了几样要用的东西。
很快小厮把东西送来,谢九安把崔竹拉坐在床边,先用胰子把自己的手洗干净,然后才开始给他处理伤口。
他把之前绑的帕子解开扔在一旁,因为背他,帕子和血肉已经有些粘连了,撕开时当然会疼,崔竹只是默默敛着眉没吭声。
谢九安握着崔竹的手先用温盐水把他伤口周围的污物和旧的血块清洗干净。
“你怕疼么。”谢九安耷拉着眼皮,转身去拿别的东西,随意问了一句。
然而不等崔竹回答就有冰凉刺激的液体直接浇在了他伤口上,顿时一阵火辣辣的疼,激得崔竹的手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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