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几和修恼一起上涌,偏头咬上了他的锁骨,唇上变得殷红。
一瞬间谢九安疼得面容扭曲,却突然笑得恶劣,把着他的药一翻两人便换了姿是。满意看他变了脸色,谢九安又得意地凑上去亲亲他的嘴唇。
崔竹仰高了脖颈,有些失神,没顾上再咬他两口,一滴汗自他鼻尖滴落,打在谢九安身上,昳丽又孟.浪……
天亮起来时,两人才刚歇下不久,谢九安就是个畜牲,说了不会可怜他折腾起来也真的半分情面不留。
崔竹身上看起来真是凄惨极了,脖颈,腰腹,腿.根,全都是触目惊心的颜色。脸色苍白,眼尾两道红痕久久不消,像是涂了胭脂,眉头还皱着,大概睡得不安生。
谢九安睁开眼时胳膊还搂在崔竹劲瘦的腰上,两人抱在一起,崔竹的发丝扫在他脸上,有些痒,沨谢九安又闭上眼睛,把脑袋垫在他肩颈蹭了蹭,搭在他腰上的手顺势摸了一把。
然后又摸了一把。
谢九安重新睁开眼瞟了下双眸紧闭的崔竹,叼起他颈侧的一块肉用牙细细咬了起来,手也顺着他的小.副四处乱莫。
谢九安心猿意马,原本的睡意散了个干净,很快精神起来。
二十出头,正是聋精虎蒙的时候。
崔竹就是这么被燥醒的。
烦躁地打开他作乱的手,崔竹盯着他满脸阴郁。
出奇地,谢九安没有不悦,反倒主动凑上去亲了亲他的唇角,露出尖尖的小虎牙:“醒了。”
崔竹冷笑一声,眼里煞气弥漫,可惜出口的声音却哑得不成样子:“滚。”
谢九安贼心不死,被打开的手换个地方继续氢薄,“那么舒服,你不想么,”说着又曾了曾他,在他耳边吹气,“崔竹,我想。”
感受到他的至惹,崔竹突然一个暴起翻身其在了他身上,因为撕扯了伤口,脸色更加难看,讥讽道:“横充直状,你当然舒服。椿.工册翻得那般娴熟,实际上是个假把式,囫囵吞枣,什么都不会,还敢说我装模作样,争什么上夏,下次不若乖乖蹚好享受。”
“……”谢九安耳根一下红了个透,想说话,又止住,抿了抿唇,最后羞恼地瞪着他。
崔竹居高临下,瞥见了他红得滴血的耳垂,微微侧目,心念意转,抬手摸了上去,捏了捏软肉,又要开口,却被谢九安提前捂住了嘴,崔竹垂眸看他,默默把他和年少时动不动就脸红的白团子对了起来。
耳垂被他揉得像是烧了起来,谢九安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以为他又要说什么讥讽难听的话,他不喜欢听,干脆捂嘴不让说,暗地里腰一翻把人压回了身下,带着气急败坏的意味,亲了上去。
这个吻一如既往,粗暴又野蛮,很快就尝出了血腥味儿,丝毫没有温柔可言。
船.息声又起,崔竹咬着他的嘴唇,谢九安刚想错开呼吸却被他兜头按着又亲了下去,这场漫长又窒息的亲吻过后,崔竹一把推开他压了上去。
谢九安仰头喘气,却发现一把刀片抵着他的脖子。
“我真想抹了你的脖子啊。”崔竹咧了个笑,然而嘴唇上还带着谢九安的血,显得阴森又可怖,盯着他凉凉道。
谢九安唔了一声,并不害怕,反倒笑着把脖子往前递了递,语气还懒洋洋的,“状元郎负心薄幸,提起裤子不认人我能有什么法子。”
“少跟我装可怜。”崔竹拍了拍他的脸,冰凉的刀片没有移开,慢吞吞道:“这是一把新刃,很利,也很快。”
只需一瞬,一个活人就能倒地不起。
谢九安瘫在床上,觉得这个话题很无趣,突然抬手戳了戳他的腰,眸子里隐隐有一丝期待:“我觉得这般姿.势也别有一番滋味,不如我们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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