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通过他说不定有新的线索。”
谢九安唔了一声,“该死的人没死,我想找的人却死活都找不到。”
“你去查查这个书生之前的成绩,”谢九安收回箭矢,在指尖随意转着,“还有他的病什么情况。”
“是,”暗卫抱拳,“不过还有一事,最近科举舞弊闹得沸沸扬扬,昨夜皇帝似是查到了一些消息,半夜直接派人把这书生抓进了大牢。”
“这么快就蹲大牢了啊。”谢九安有点恶劣地笑起来,把箭矢随手一扔,大摇大摆往门口走,“让人备车,我要进宫。”
御书房里皇帝正召见两个皇子。
审了一夜,宋尘上也不是什么硬骨头,略施手段就把他知道的都招了。
宋尘上喜好喝酒赌博,倒因此攀附上了几个纨绔,一次喝酒的时候一个纨绔喝醉了,透露出有关会试的消息,他便趁机把试题套了出来。
“士子联合上书,向朕讨一个公道,”皇帝声音疲惫,像是一夜未眠,“那朕便给他们一个公道。”
“父皇英明!”楚应珏扬声道。楚棠安静垂眸立在一旁。
皇帝撩起眼皮扫他一眼,不作声,半晌,垂首看着龙案上的供词,道:“昨夜侍卫抓了个人,审出些东西,你们可知他说了什么?”
“儿臣斗胆,可是与会试舞弊有关?”楚应珏道,“听闻父皇昨夜勃然大怒,派人把状元郎关进了牢里,他竟也与会试舞弊有关?”
“你消息倒是快。”皇帝睨了他一眼,余光扫过楚棠,道:“供词上说试题是从刘士锦那拿到的。”
房内骤然一静,皇帝冷然地盯着二人。
刘士锦没什么紧要,但稍微一查就知道他是礼部侍郎的外甥,而这个礼部侍郎的正妻却是当今贵妃的远房表姐。
贵妃是楚棠的生母,礼部侍郎便默认在楚棠那条船上。
楚应珏心思直转,心知他方才嘴快提及状元郎已经惹父皇不高兴,况且这人是楚棠那一派的,他只需坐看好戏。
一时间,无人开口。
楚棠刚欲说话皇帝却把目光锁在楚应珏身上:“太子一直主张彻查此事,怎么不说话了。”
楚应珏壮似不经意地扫了楚棠一眼,才道:“事关重大,无论如何都得查清了才好,儿臣以为应该仔细审问此人,把幕后之人揪出来才是,绝不可助长此等歪风邪气。”
皇帝神情没什么变化,又看向了楚棠。
楚棠抬眸,慢吞吞说了几个字:“儿臣附议。”
“既如此,你们二人谁欲去查办此案。”
楚棠不说话,楚应珏扫了他一眼,上前一步道:“儿臣身为此次会试的主考官自是要避嫌的,至于二弟……”楚应珏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正巧从外面进来一个太监在皇帝耳边说了句话,“皇上,谢小侯爷求见,说是来请安。”
皇帝闻言皱眉,“让他先候着。”转念一想,又改了主意:“让他进来。”
“参见皇上。”谢九安跪地行礼。
皇帝免了他的礼,沉声道:“最近的舞弊案沸沸扬扬,侍卫抓了两个人回来,依你看,该如何处理?”
谢九安扬起唇角,咧了个笑:“既让皇上不悦,依臣看,可都杀了。”
“胡闹!”皇帝皱紧了眉,“国家大事岂容你这般戏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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