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宴川不知怎的突然沉默下来,片刻后点头,同意了许陶的建议。
让许陶先处理他的伤口。
许陶看着谢宴川没几?块好?肉的背,都觉得有些?有些?幻痛,简直有些?不忍直视了。许陶撕下一块谢宴川的衬衣,他背上没有伤口却沾上鲜血的地方,许陶用衬衣小心擦掉,他细心地不碰到谢宴川的伤口。
谢宴川只觉得他的动作轻柔得过分。
擦掉谢宴川留着的血,许陶用手捧起被捣碎的乌杞草,看着谢宴川道:“对不起,我没有找到止疼的草药,所以会很疼……你?忍一忍。”
“不要对我说对不起了,你?做得已经足够好?了。”谢宴川摇摇头。
明明是他对不起许陶,自私地带着他一起上战场。
如果他没有这么?自私,许陶也不至于和自己一起沦落到这个鬼地方。
现?在因为当?初自己的自私和错误决定,不仅让许陶照顾他,还要许陶因为没有找到止血草药而?跟他道歉。
简直有些?可笑了。
许陶动作轻柔地将捣碎的乌杞草敷上谢宴川的伤口,只有刚碰上伤口时谢宴川的身子颤了一下,之后便没有任何动静。
许陶歪头看了看他的脸,见他咬着牙强忍着,脸上冷汗岑岑,不由开口道:“真的很疼是不是?我动作再轻一些?”
“没有,你?动作已经很轻了。”谢宴川摇头道。
因为疼痛,他的声音有些?虚弱喑哑。
即便谢宴川说了没有关系,许陶还是更加放轻自己的动作,他简直不知道这么?严重的伤,谢宴川怎么?还能强忍着没有晕过去的。
许陶动作小心翼翼,经过好?一番折腾才将止血草药覆盖上他那些?流着血的伤处。
在等待止血的过程中,许陶又将玄辛花捣碎,因为谢宴川过重的伤势,许陶采了许多玄辛花,足够谢宴川敷上好?几?回。
两人都安静地没有说话,山洞内只回响着许陶捣药的声音。
许陶其实手臂还是有些?痛的,他又将全部的心神放在手上的动作上。
没有注意到近处谢宴川盯着他捣药的幽深目光。
“好?了!”许陶放下手上的石块,手捧起捣好?的草药走到谢宴川跟前。
谢宴川收敛起眼瞳内可能会吓到许陶的眼神,对他笑了笑。
“这次会比敷止血药草疼得多,你?要不要在嘴上咬块布条,我拿给你?。”许陶问他。
“不用,你?直接敷就好?。”谢宴川摇摇头。
“好?,那你?忍耐一下。”许陶道。
说着他走到谢宴川身后,先将上面覆着的乌杞草拿下,才又小心翼翼地将玄辛花敷到谢宴川伤口之上。
他耐心又细致地将草药覆盖住谢宴川的每一处伤处。
许陶帮谢宴川敷好?草药,将衬衣撕成的布条拿过来,又替谢宴川仔细包扎住伤口,不让草药掉落。
做完这一切,许陶后背已经出了一层薄汗。
但他抬手擦掉额头上的汗,还是露出笑意对谢宴川道:“好?了。”
上药过程,谢宴川一声不吭,许陶还真是有点佩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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