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屿:……
再之后他便被带进了休息室。
按照一开始燕屿的想法,这场宴会不应该有他的事,退一万步来说,就算真的有他的事,大庭广众之下,雄保会再怎么也不敢对雄虫下手。
但谁能想到雄保会真就这么急迫?
是他高估了虫族的文明程度,再怎么表面上翩翩有礼,本质上都是一群野兽。
如果雄保会选择对他出手,那么曼努埃尔那里,恐怕也不是什么警告。燕屿心思百转,当即决定将计就计,留在休息室内。今晚注定不是个安定的夜晚,休息室外的雄保会雌虫们虽然是在囚禁他,但当危险来临的时候又是最好的保护力量。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科梅给他准备的药没起作用,但他立即决定利用这一点误差,反过来掌握主动权。
于是才有了后面点燃宴会厅的一幕。
那自然是他指挥着自己的护卫队做的,用另一个更通俗的说法,应该是他作为处理中枢,临时登录了分支处理器,进行了顶号代打。以个体意识存在的人类很难想象那是种怎样的体验,有时候会被粗暴地理解为一个人在游戏里同时操作了几个账号,看起来多线操作,实际上还是一个人在单线操作。但在虫族的集体意识中,反而是几个不同的账号成为了一个“个体”,在这个意识网络里,燕屿是他们每一个虫,他们也都是燕屿的一部分。
所以他们才能配合得如此精确,因为那相当于同一个人的分身,他们共同组成了一个有机体。
暂时还没有雄虫教过燕屿如何成为一名合格的雄虫指挥,他也就不知道这件事有多惊人。在基因衰退的如今,已经没有雄虫可以做到把个体意识完全揉成一个不分彼此的集体意识。他们最多只能做到成为信号中转站,像塔台指挥飞机飞行一样指挥他们。
这就像一种本能,他就那样轻而易举地做到了。
而在几个可支配的下属中,他选择了戈多。桑蒂拉纳和戈多同样出自雄保会,但选择戈多,除了他的基因等级更高外,还有一个重要因素,就是海蒙。
对于骗哥哥这件事,戈多的个体意识突然冒出来短暂地挣扎了一下,被同事无情锤了一拳后才安静下来,然后和他哥一起被燕屿的嘴炮给忽悠住了。
总而言之,就这样,在曼努埃尔被围攻、身陷囹吾之时,燕屿已经指挥下属抢走了雄保会的机甲。
而科梅下意识怀疑到他身上后,又飞快打消了自己的怀疑——燕屿还昏迷着被关在休息室里呢,他用的催眠药可不是普通的材料,而是从蝶族身上获取的生物毒素,根据燕屿在塔斯马尼亚星的录像来看,他对这种毒素没有抗性才对。
那是谁做的?
难道是曼努埃尔留了一手?
在最初的惊吓后,科梅站在火场中大脑飞速运转。但紧接着,就容不得他挨个排除怀疑对象了,只听联络器里传来了雄保会下属战战兢兢的汇报声:“副会长阁下……机甲仓失窃了。”
面对火灾依然游刃有余,自信安保力量足以稳定局面的科梅:?
科梅:“什么?”
你再说一遍?
下属可怜又无助:“……机甲仓失窃了,根据定位,他们正在朝着天井牢全速赶去。”
科梅:……
此时火焰已经点燃了宴会厅,为了营造出暧昧的气氛,宴会厅的装饰大规模使用了柔软的织物,它们的共同点除了美丽,还有易燃。
为了兼顾美观与安全,宴会厅设计采用了大面积的落地窗,在设计理念里,这样看对眼的雄虫和雌虫们就可以在星空的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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