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为了不透露这次行刺的目的,提前服用了毒药,不管刺杀成功与否,时间一到,全都会突发毙命,很显然,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前来的。
喻隐舟道:“攸宁,你快些休息,孤去处理此事。”
叶攸宁点头道:“王叔也不要太辛苦了。”
喻隐舟看着叶攸宁躺在软榻之上,亲自给他盖上被子,这才转身离开,带着师彦往圄犴而去。
“君上,”师彦道:“如今刺客都死了,要不要提审那个北狄的小卒子?”
“不。”喻隐舟笃定的摇头,道:“先不要提审那个小卒子,提审被俘的北狄将军,将死士的尸体,丢给他看。”
“是。”
与大行令勾连的北狄将领少了一条胳膊,还被关押在圄犴之中。
师彦将北狄将军连夜提审到刑房,又亲自拖来了两条血粼粼的尸体,咚扔在地上。
“嗬——!”
北狄将军狠狠倒抽一口冷气。
喻隐舟冷笑:“这些是你们北狄的死士,可识得?”
那北狄的将军并不说话,不屑的看着喻隐舟。
喻隐舟微笑:“孤很奇怪,这些死士混入王宫,并不是冲着你这个将军而来,反而去刺杀一个连名字都叫不上的小卒子,你不觉得奇怪么?”
北狄将军蹙了蹙眉,眼中划过一丝狐疑,终于开口了:“我甚么也不会说的,你死了这条心罢!庸狗——啊!!”
北狄将军的脸面应声向后仰去,登时鼻血长流,师彦冷喝道:“放肆!”
喻隐舟微笑道:“师彦,打得好。”
师彦拱手道:“君上谬赞了。”
喻隐舟又道:“继续打,打到他说为止。”
“是!”
嘭!
嘭!嘭!
“啊——!”
“庸狗!老子甚么也不会说……”
“啊!啊啊啊啊——”
已然是后半夜,叶攸宁睡得很踏实,睡梦之中隐约听到了断断续续的哀嚎,并不怎么真切,从遥远的地方飘荡而来。
“嗯?”叶攸宁翻了个身,把被子蒙在头上继续睡觉。
天色渐渐亮堂起来,叶攸宁伸了一个懒腰,不知是不是昨日事儿多的缘故,叶攸宁跑了一天有些疲累,整个晚上睡得都十足香甜。
“太子醒了?”柳羡之端来一只金盆,为叶攸宁洗漱。
“太子,公孙在殿外候了许久。”
“舅舅?”叶攸宁惊讶。
柳羡之点点头,道:“公孙一早便来了,但太子还未起身,公孙便没有叫小臣惊扰太子,一直候到了现在。”
叶攸宁道:“快请。”
公孙无疾从外面走进来,手中捧着一只锦盒。
打开锦盒,里面是摞起来的竹简与小羊皮。
“太子,”公孙无疾道:“这是今日一早,叶氏各家交上来的账目与明细,还请太子过目。”
这么多……
叶攸宁很善于安抚人,若是论理膳,他也是一把好手,可是看账本……
一看到账目,只觉得头晕目眩,条条框框好像会飞。
叶攸宁微笑道:“舅舅可曾过目?”
公孙无疾道:“无疾已然过目,有疑义的地方,已然用朱笔圈出。”
“既然如此,”叶攸宁道:“攸宁自然相信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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