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攸宁被叶云霆抱在怀中,呆呆的尚未反应过来,眨了眨眼睛,轻声道:“哥哥……你关心我?”
方才在营地,叶云霆还说着一些冷酷无情的话,仿佛与叶攸宁只是陌路之人,而眼下……
叶云霆分明没有带兵器,却不要命的用手去接刀刃,手掌血粼粼的一片,被剜得不成模样。
喻隐舟看着兄弟情深的场面,瞪了一眼师彦,道:“你带的好路,若是往西走,孤便会第一个寻到太子,哪里轮得到他假惺惺?”
师彦:“……”我、我的错?
叶云霆搂着叶攸宁,叶攸宁依偎在叶云霆的怀中,二人一时谁也没说话,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依恋流转在其中,莫名有些温馨,令人不忍打扰。
喻隐舟眼看“插足”无方,还是硬要“插足”,大步走过去,故意挤开叶云霆,道:“攸宁,你受伤了,孤带你回去包扎。”
说罢,一把将叶攸宁打横抱起来。
“君上……”叶攸宁道:“攸宁可以自己走。”
喻隐舟却道:“听话,你的腿不是也受伤了?你走得慢,孤抱你回去。”
叶攸宁点点头,他的腿的确受伤了,若是这么走回去,恐怕耽误大家伙儿的功夫,于是顺从的搂住喻隐舟的脖颈。
喻隐舟登时身心舒爽,回头对叶云霆微微抬起下巴,露出一抹志得意满的笑容。
众人寻到了太子,押解着刺客回了营地。
喻隐舟抱着叶攸宁吩咐,道:“将刺客关押起来,严加审问。”
顿了顿,又补充道:“不是那么多刺客们么,孤不介意死一两个,有一个会说话的,足以。”
师彦拱手道:“敬诺,君上!”
喻隐舟臂力惊人,这么长时间抱着叶攸宁,也是十足平稳,进了营帐,将他轻轻放在榻上,道:“乐镛,快给太子医看。”
叶攸宁的手臂受了伤,刮破了一些,乐镛立刻上前,道:“太子伤口进了土屑,忍一忍,臣需要先为太子清理伤口。”
喻隐舟连忙道:“别怕,孤在这里,你若是觉得疼,便握着孤的手。”
叶攸宁向外看了一眼,道:“君上,哥哥呢?”
喻隐舟:“……”
叶攸宁又道:“哥哥受伤更严重,也给哥哥包扎一下。”
喻隐舟敷衍道:“孤一会子便叫医士去给长王子包扎。”
叶攸宁点点头,这才安心疗伤。
喻隐舟坐在一边,影壁一般碍事儿,蹙眉道:“轻一些,别弄疼了太子。”
“你不要如此包扎,转过去包……”
“这边也……”
乐镛抬起头来,看了一眼“指点天下”的喻隐舟,淡淡的道:“还请君上移步帐外,臣一会儿便可为太子包扎好。”
喻隐舟:“……”
叶攸宁忍不住笑意,道:“君上,只是一些小伤不碍事的,若不然……君上替攸宁去看看哥哥罢?”
喻隐舟:“……”
喻隐舟面色温柔,笑容却不怎么真切,道:“好啊,你安心包扎养伤,孤帮你去看看长王子。”
叶攸宁道:“多谢君上。”
喻隐舟俊美的容貌,仿若一个翩然的君子,道:“你我之间,还谈甚么谢不谢的。”
喻隐舟出了营帐,并没有去找叶云霆。
师彦奇怪的道:“陛下不是要去探看长王子的伤势么?”
“孤疯了?”喻隐舟反问:“是去给长王子的伤药里下散盐么?”
师彦:“……”君上的嘴,骗人的鬼,方才答应的比唱的还好听。
喻隐舟摸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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