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令一脸担忧:“怎么会出现刺客呢?刺客抓住了没有?可知晓是甚么人?”
乐镛在一旁道:“臣前来之时,刺客已然逃跑,并未抓到,只知出手毒辣,一击致命。”
大行令摇头,一句话反复的重复:“猎苑重地,怎么会出现刺客呢,哎呦,要严查啊,定然要严查!”
“太宰!太宰——”
“你死的好冤啊——!”
“太宰,你怎么就这么走了!”
远处爆发出一阵哀嚎,合该是叶氏族人在哭丧。
“太宰……你走了我们怎么办?”
“挨千刀的喻隐舟!定然是他!定然是他!”
“喻隐舟!你出来!你这个脏心烂肺的小人!你出来!”
“天子还未醒来,你便私自处置太宰!你这是僭越!该当何罪?!”
大行令小跑过去,宽慰道:“各位,太宰突然过世,这……这老臣也很难过,只是……是不是喻公所为,还未可知,诸位……”
“必然是喻隐舟!”
“喻隐舟,你这个肮脏小人!我们叶氏绝不会放过你!”
“天子还未醒来,你凭甚么僭越!”
哗啦——
营帐帘子突然被打起,一个黑衣之人从内走出来,冷冷的扫视着众人。
叫嚣的叶氏族人突然噤声,犹如寒蝉一般。
大行令仿佛一只搅屎棍子,道:“诸位诸位,听老臣一言,这其中定然有甚么误会!喻公平日里,的确与太宰不和,但……但喻公为人仁慈宽宥,怎么会……会趁着天子还在昏迷之中,便擅自定夺太宰的生死呢?这……这不是大逆么!”
叶氏队被大行令这两句拱起了火气,呵斥道:“喻隐舟!你大逆不道!背着天子,谋害雒师功臣!还说你不是逆贼!”
喻隐舟轻笑:“谋害?孤若是想杀谁,直接拧断他的脑袋,何需要偷偷摸摸,跑出见不得光的刺客?”
“喻隐舟!你不要太猖狂了!”
“我们叶氏与你没完!”
“我们要谒见天子!请天子做主!”
黑夜沸腾,叶氏族人吵吵闹闹,一直到天明这才稍微平息。
大行令年事已高,按理来说合该去歇息补眠才是,但大行令并未回到自己的营帐,表情透露着些许遮掩不住的亢奋,一大清早的,竟往太子的营帐而去。
“太子!太子!”
大行令来到太子营帐跟前,也不叫人通传,直接打起帐帘子,好似进自己家门一般悠闲。
大行令走进去,打眼便撞见了子情。
子情乍一看到大行令,心虚的眼眸晃动。
大行令却没有发现他的异样,压低了声音,道:“太子可在?”
子情点点头:“太子还在歇息。”
大行令又道:“昨夜……事成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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