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得如何?”
师彦挠了挠后脑勺,道:“太子好似、可能、应该……当真甚么也没听见。”
喻隐舟蹙眉:“好似?”
师彦:“……”
喻隐舟沉声:“可能?”
师彦:“……”
喻隐舟冷笑“:应该?”
师彦:“……”
喻隐舟道:“去了那般久,便带着这些不确定回来?孤让你去试探太子,不是让太子试探你,太子可看出甚么端倪?”
师彦抠着自己的盔甲,道:“应该……没看出来。”
“又是应该。”喻隐舟好没气的道:“滚去练你的兵。”
“是君上!”师彦逃跑似的离开。
喻隐舟微微叹出一口气,眼神深沉的看向太子营帐……
叶攸宁饮了汤药,一个人在营帐中也是无趣儿,便叫来了宋子婴和柳羡之解闷。
三个人在营帐中,先是谈了一会子有的没的,随便拉扯闲话。
很快……
柳羡之压低声音,道:“太子寻我等前来,可是有甚么事情吩咐?”
宋子婴迷茫,道:“太子原是有事情找我们?”
叶攸宁一笑,道:“柳书吏果然敏锐。”
柳羡之苦笑一声,道:“如今太宰府都倒台了,哪里还有甚么书吏?太子对小臣有救命之恩,若是小臣有甚么可以帮助太子的,纵使粉身碎骨,也不会推辞。”
宋子婴也道:“是啊,太子若有吩咐,子婴亦不会推辞。”
叶攸宁道:“多谢你们,那孤便直说了……”
叶攸宁看了看左右,有些子戒备,道:“劳烦你们帮孤查一查,雒师的大行令。”
“大司行?”柳羡之蹙眉。
叶攸宁点点头,道:“柳书吏你原本在大行署供职,合该最是了解大行令的为人。”
“哼,”柳羡之冷笑一声,道:“大行令,还谈甚么为人?”
“太子有所不知,”柳羡之又道:“大行令本事不大,但十足会溜须拍马,公孙无疾还掌权之时,大行令对公孙无疾那是一个马首是瞻,言听计从,如今眼看着公孙无疾倒台,他倒是头一个蹦出来,拥护喻公了。”
柳羡之落得终身残疾,本不怪罪大行令的决策失误,可他侥幸逃生之后,大行令非但没有抚恤,甚至将所有的罪责,全都推到柳羡之的头上,实在令人心寒。
宋子婴也道:“我听说……长王子遭难,便是因着大行令决策失误,恐怕大行令是想要对长王子下狠手,若是长王子好过,指不定哪天便会与他算账。”
“他可是来……”宋子婴追问:“撺掇喻公了?”
叶攸宁点点头,眯眼道:“正如宋公子所料。”
昨日夜里,巧了,叶攸宁将喻隐舟说要利用自己,然后杀死王子云霆的话,听得清清楚楚。
叶攸宁道:“孤虽为太子,但如今身在情势之内,难免行动不便,还请二位助力。”
宋子婴和柳羡之拱手道:“请太子放心。”
柳羡之的话向来不多,立刻起身去打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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