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子婴听到“哥哥”二字,目光闪烁,惊慌的吐息都变得急促起来。
宋公子源狠狠盯着宋子婴,仿佛一条毒舌,重复道:“你还活着,你果然……还活着!”
宋公子源拼尽全身的力道,也只是稍微挣扎了一下,宋子婴吓得后退了两步,险些跌倒在地上。
叶攸宁一把扶住宋子婴,道:“宋公子,无事罢?”
宋公子源恍然大悟,眯着眼目,道:“是你……是太子将哥哥藏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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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国国君志得意满,昂首挺胸,恨不能用鼻孔看着喻隐舟,道:“好啊!既然喻公如此笃定,便将太子请出来罢!孤倒要看看,今日太子要如何登场!倘或太子无法出现,你喻隐舟,便是作乱围城的叛贼,人人得而诛……”
不等杨国国君把话说完,便听到身后的士兵震惊的大喊:“是太子!”
“快看!当真是太子……”
“是太子攸宁!”
只见喻国的黑甲虎贲军从中间自动分为两列,排开一条道路,一身太子常服的叶攸宁缓缓步入,他身量高挑而纤细,面容柔和而清雅,分明毫无攻击性,但如此走来,竟是叫杨国国君浑身发抖,冷汗涔涔。
“你……你们……”杨国国君颤抖起来:“怎么会这样,太子不是……”
不等他说罢,叶攸宁微笑道:“孤不是被劫走了么?”
出事了!杨国国君恍然醒悟,如今还不见宋公,而太子好端端的出现在雒师城门,宋公那面一定是出事了!
喻隐舟看了一眼叶攸宁,见他平安无事,好似也没有受伤,稍微松了一口气,朗声道:“杨公,如今太子好端端的出现,你待如何?”
杨国国君慌了神儿,这和他们说好的,和他们预料中的不一样,一点子也不一样!
杨国国君脸色煞白,浑身打抖,已然后悔与喻国撕开了脸皮,可嚣张的狠话都放出去,覆水难收,如今恐怕不好收场。
他的眼球乱转,急中生智,外强中干的道:“喻公!孤问你,宋公何在?”
喻隐舟冷笑一声,道:“宋公?杨公,你怎么问孤?”
杨国国君呵斥道:“喻隐舟,你不要装傻充愣,分明是你谋害了宋公,否则今日如此大的日子,宋公为何迟迟不现身!”
喻隐舟道:“杨公,往日里孤只以为你是墙头草,而如今,孤才发现,你挑拨离间的功夫,可比你做国君的本事大得多。”
杨国国君就是想要挑拨宋国与喻国的干系,好让自己全身而退,呵斥道:“喻隐舟!你把宋公如何了?你杀了姚国的国君,如今难道想要对宋公下毒手了么?不不,你恐怕已然对宋公下了毒手!”
他干脆转过身去,对身后的宋国大军道:“宋国的将士们!喻隐舟心狠手辣,你们的君上,恐怕已然遭到了他的毒手,便像姚伯一样,惨死在喻隐舟的暴虐之下,但凡是有血腥的将士,绝对不能容忍喻隐舟这样的奸佞存活在世上!”
宋国的虎贲军蠢蠢欲动起来,窃窃私语之声轰然,不得不说,杨国国君的挑拨离间,还是稍微有些用处的,尤其是在宋公子源不在场的情况下。
“谁说宋公已然遭遇不测?”叶攸宁此时开口了,他的嗓音不大,平静的道:“宋公偶感风寒,只是有些子不适,孤过来之时,便偶遇了宋公,正好一路同行。”
叶攸宁说着,对身后打了一个颜色,宋子婴立刻会意,扶着浑身绵软的宋公子源,一步步走出来。
“是宋公!”
“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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