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为他脱去脚上的鞋袜。
林研抬脚勾起了顾成阳的下巴,后者顺从地仰起头看他,目光犹如注视神明,随后勾起嘴角对他笑。
林研抿着嘴,顺着他的喉结与胸膛往下滑落,伴随着对方的轻微颤栗,脚趾抵在了下/身的某处。
隔着布料也能明显感受到变化,林研讥讽地哼了一声,随后粗暴地揪起他的头发,把他往自己的胸前拽。
顾成阳踉跄了一下,坐在了地上,模样狼狈,却仍是那样目不转睛看着他:“那我们一起洗好不好?”
……
第二天清晨蒙蒙亮时,太阳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射进屋内,一道细长的光线洒落在地面上。
躺在身边的人仍在熟睡,林研摸索着拿出放在枕头下的手机。
早上七点。
这种状态下不到四个小时已经是很长的睡眠了,没有做梦,也没有惊醒。
林研侧躺在床上,闭眼无声地呼了一口气。他撑着床想坐起身,腰间却传来一阵难以忍受的酸痛,迫使他无力地滑倒在床上。
事实上他整个人都没什么力气,四肢酸痛,全身的骨头像是被拆下来重组过一样。
“……”
屏着气息在床上缓了半晌,房间里静极了,就连身旁传来的平稳呼吸声都变得尤为刺耳。
他终于无法再容忍下去,忍着痛翻过身,跨坐在对方身上。然后毫不留情地对着那张熟睡的面孔啪啪扇了两巴掌。
清脆的响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尤为响亮。顾成阳喘着粗气从梦中惊醒,下意识地紧攥住眼前的手,却在意识到那是林研后,又怔怔放下。
“你醒得好早。”他温和地望着林研,说话尾音还带着刚睡醒的迷蒙,全然没有因对方的粗暴唤醒而气恼,也没有去管自己被扇红的脸。
他试图坐起身,把林研拉进自己的怀里,可当手掌触摸到月要间的那一霎那,却被林研嫌恶地一把推开。
林研用手指着他,身体微微后仰,语气很冷地警告他:“别碰我。”
顾成阳的目光下移,停留在纹身着墨处,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小心地问:“这里还是很疼吗?”
林研:“废话,你他妈自己坐上面试试。”
仿佛昨夜那不计后果与歇斯底里的索求还历历在目,顾成阳下意识辩驳:“是你自己要在上面的。”
“我不在上面你现在就在床底了。”林研说,“顾成阳,你下次要是再扭捏地像个没跟人上过床的处男一样,就给我滚,我找别人去。”
这种威胁的话对于顾成阳而言很奏效,昨夜他害怕林研受伤,于是小心翼翼克制自己,不敢再过火。直到林研用这样的话威胁他,他才认真起来。
林研总会因为他偶尔流露出的怜惜而心生不快,却也十分享受看他的理智被欲望一点一点强占的过程。
顾成阳这个人非常矛盾,他总是因担忧让林研受伤而瞻前顾后,像个隐忍克制的君子。林研就非要撕碎他虚假的伪装,勾出他拥有野兽般占有欲的另一面。
林研用手指勾着他的下颌,欣赏够了他那副隐忍又小心的模样,才心满意足地松开手,准备起身。
可下一秒顾成阳伸出手,指尖在他的脖颈擦过,林研定定地愣在原地,泛着点点淤青的皮肤被粗糙的指腹摩挲得刺痛又发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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