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帜握住张小茂的足弓,捂热了,放到自己大.腿上。
张小茂享受脚底传来的源源不断的热意,放松地踩了踩,忽地蹙眉,“你带枪上.床干嘛?”
“宝宝……”虞帜硬挺的鼻尖蹭过他脸侧,呼吸沉沉,吻在他唇角,即将含.住唇瓣时,被张小茂抓住头发,往后扯了扯。
“说了不准亲我。”
虞帜鼻尖萦绕着浓郁的果香,那甜腻味道似乎从小茂的肤肉里溢出,现在整间房子都是他的味道。
“不是亲……”虞帜说着,压住张小茂的后脖颈,将他深深推向自己。解瘾似的,急躁地在张小茂的脸蛋上嗅了嗅。
“我尝尝宝宝嘴里苦不苦……”
虞帜痴缠地凑上来,张小茂左右扭脸,不情愿地躲了两下,还是被吃到了唇瓣。
虞帜吻得又深又急,张小茂嘴里的口水快给他吃完了。
每次接吻,都好像死掉一回,张小茂眼睫上挂着泪珠,抽抽嗒嗒。虞帜怜爱地舔他眼尾,握住柔软的脚心。
“叫声老公。”
张小茂四肢无力,瘫在那里,用水光盈盈的眼睛杀一眼虞帜。
过了一会儿,虞帜翻身下床,浑身湿气地回来。
“不高兴了?”他从身后搂住张小茂,将鼻尖埋在他柔嫩的肩膀上。张小茂推了他两下,实在推不动,“烦人!”
“你说话不算话。”
张小茂数落他,又有点委屈巴巴的,“说了不亲了……”
虞帜恍若未闻,亲亲他肩膀,“宝宝可以跟我结婚吗?”
张小茂一愣,“我怎么能跟你结婚?”大有惊讶之色。
“为什么不能?”虞帜把他搂得更紧。
为什么……张小茂说不出来,就是很奇怪啊。难道虞帜不会觉得奇怪吗?
“结婚能干什么啊……”张小茂觉沨得好像没有这个必要吧。虞帜笑了一下,滚烫的鼻息喷洒在张小茂的颈窝里。
“结婚能做更舒服的事。”
他深黑的瞳孔,些微眯起,深邃眉眼含笑地看着张小茂。
张小茂被他看得脸蛋一热。总觉得他不怀好意!遂一巴掌拍在虞帜的脸上。没想到虞帜今天晚上疯了,开始亲他的手心,吓得张小茂赶紧甩开。
“一开始宝宝自己搬出来住,是因为觉得我会成家。”虞帜不闹他了,轻声说,“那时候宝宝就没有家了。是吗?”
虞帜爱怜地把张小茂翻过来,凝视他清澈的眼睛。
张小茂敛下眉眼:“……我不怕,我有自己的家。”
“可我只想跟宝宝结婚,”虞帜忽然笑道,“这怎么办呢?”张小茂小声嘟哝说:“谁管你。”
虞帜亲了亲他眉心。
他知道小茂不肯回家,不仅仅是因为自己。
经过这段时间诸多的事,他渐渐琢磨透了小茂深埋的心思。
小茂的童年,从父母那里,到谢家,再到孤儿院……一次次辗转,他的童年,是由一次又一次被抛弃、被迫出逃的经历构成的。
从虞帜将他从孤儿院里带出来,很长一段时间里,张小茂的筋骨散了,大部分时间,他都在打滚,无忧无虑,渐渐变成一只享受晒太阳的大懒猫。
可忽然有一天,他听到有人说,虞帜也是要结婚成家的。他才恍然从这场迷梦中惊醒。
这跟虞帜是否要赶走他无关,而是张小茂惊觉,他并不属于这里。
像以往一样,他只能停留。
也许这次停留的时间比较长,但……他还是需要背起他的小行囊,独自寻找归所。
一想到这里,虞帜的心就痛得仿佛要裂开,“宝宝现在能够自立,这很好。”他深深吸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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