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
[主人,你居然才发现吗?]系统却仿佛听见了一个天大的笑话:[我才不信你之前对他那么好,没有因为他长得好的缘故呢!]
[初始好感度那么高,你可别说是因为欣赏他头一次见面就布下了天罗地网,接二连三地对你下黑手!明明就是看脸使舵!]
[你就自欺欺人吧!]系统记着静音之仇,真的会假装捧场然后逮着逻辑漏洞就猛踹它主人的肺管子。
然后美美喜提二次静音待遇。
蔺唯耸了耸肩往外走,一边道:“赶紧起来洗漱,先用午膳,要是实在困,吃完再回来继续睡。”
“哦!”喻昭摇摇头散去困顿感,打起精神从床上下来。
等他洗漱好到隔壁时,蔺唯已经坐在一桌子饭菜面前等他,喻昭四下看了两眼,一个宫女太监都没看到,不由问:“人都被支出去了,是有话单独跟我说?”
蔺唯眼神示意他赶紧老实坐下:“没有什么机密要事要跟你说,是我让董明自己吃饭去了,这里不需要他饿着肚子伺候。”
喻昭没想到蔺唯就连对宫人都好得一般无二,真就像个高台上金塑的圣人,若不是在他面前大多还是有烟火气的一面,喻昭都要担心他哪天白日飞升了!
吃饭时,他忍不住视线往一旁飘,蔺唯被他看久了也无奈,差点连筷子都用不利索,想让他别看了,又怕这话说出来两人都尴尬得吃不下饭了,为了不浪费粮食,只能手脚僵硬地忍着,被系统好一顿无声嘲笑。
系统是笑它主人向来遇事就算是硬装也要装得从容,少有这样‘狼狈’的时候。
好不容易一顿饭吃完,蔺唯都觉得有点消化不良的了,喝了杯茶压一压腻感,他迫不及待道:“我要去给尹拾一还有萧令准备解除蛊毒的药了,喻卿自便吧。”
喻昭听了却问:“陛下做这药的过程臣不能看吗?”若是问旁人这样的话肯定是很冒昧的,但他确信蔺唯没有敝帚自珍的倾向。
果然蔺唯只顿了顿便道:“如果你感兴趣的话当然可以,倒是那朵花的异味你昨夜是闻过的,制成药的过程只会更夸张。”
喻昭不以为意,一脸正色反驳:“陛下都能忍,臣总不能比陛下还娇气。”
蔺唯闻言倒是笑了,反问他:“为何不能?在你看来,我难道是自己吃了苦,就见不得旁人好过的人?”
“你明知道我没这意思!”喻昭撇嘴,正经不过多久就被他打回原形。
他这几句话故意装腔拿调,也是不太满意蔺唯又叫回了喻卿这个称呼,这时破了功就不装了,直接道:“以后还是私下里还是直接叫名字吧,喻卿喻卿的,听着像是提醒我时刻谨记臣子本分……等等,你不会真有这个意思吧?”
说到一半,忽然产生了不确定感,喻昭眯起眼睛看向蔺唯。
蔺唯顶着天降黑锅无语:“我若要拿捏你,有的是可用的把柄,这头给你这么多特权例外,那头绕这么一大圈委婉警告,请问我图什么?”
喻昭这才收回狐疑的视线,轻咳了两声略过这个疑问,接回之前的话题:“…总之叫名字挺好的。”
“刚刚不是还不喜欢旁人连名带姓叫你?”蔺唯随口堵了他一句。
这个时代的人应该很少会连名带姓地称呼对方,一般都是居高临下,或是关系不太好的情况下,他刚刚叫喻昭起床,也更多是带了点玩笑的意思。
他一边说着一边回卧房,在床下的小盒子里取出昨天带回来的腐尸花花瓣,然后往书房走,今天早晨回来时交代董明给他准备的东西,也都摆好在书桌上了。
喻昭在他身后悠闲地跟着,听他有此一问,有些羞恼道:“你又不是旁人,再说了,你就非得叫全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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