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秋勾起嘴角:“钟离先生说得不错,在下确有一计,可解此局。”
那维莱特:“请讲。”
对经商方?面不擅长的朝雾爱和卡维几人目光灼灼地盯着行秋。
“那就是?——”
朝雾爱和芙宁娜身体前倾,动作一致地点头。
“我们自导自演,这?样就能节省一大?笔费用。我看大?家外?在形象都不错,上镜绝对没?有问题。而且由我们亲自演还?能给公司和书店做一波宣传。”
这?下子,所?有人都愣住了。
芙宁娜更?是?直接道破所?有人的心声:“我们怎么演,除了我之外?,应该没?有人有表演经验吧?”
卡维附和道:“是?啊,我们都没?演过戏,让我们这?种外?行演真的没?问题吗?”
行秋笑笑:“行不行不试试怎么知道,而且我们有著名的芙宁娜导演,问题想必不大?,对吧?”
突然就被架起来的芙宁娜:“啊,对……没?错,有我在,这?都是?小问题。”
卡维点点头:“好吧,我服从安排。”
钟离看样子是?完全交给行秋安排了,那维莱特对此也毫无意见,毕竟这?是?最好的安排了,只剩……
“阿帽先生,你怎么看?”行秋看向自从坐在这?里就一言不发的散兵。
散兵放下茶杯,嘴角的弧度有些讽刺:“你们你一言我一语地把事情商量清楚才来问我的意见,直接通知我不好吗?”
芙宁娜看不惯他那副看不起人的样子:“喂,你怎么说话呢?”
散兵双腿交叠,放在桌子上的手指轻轻扣了几下茶杯。
“我说什么了吗?倒是?你,这?么激动,难不成说中你心事了?”
妹妹头少?年上身前倾,将下巴垫在支起的手臂上,态度自然得似乎并不认为自己说了过分的话。
芙宁娜气急,委屈地拉那维莱特的袖子告状:“那维莱特,你看他!”
那维莱特轻叹了口气:“阿帽先生,我们没?有别的意思,真的只是?征求一下你的意见。”
散兵从座位上起身:“我没?有意见,需要我做什么直接通知我就行,再见……哦,茶不错。”
说完也不管别人的反应,径直离开了。
芙宁娜嘴张了又合,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他……他就这?么走了?也太不合群了吧?”
那维莱特也没?有再说话,沉默下来。
钟离出来打圆场:“相信阿帽先生没?有恶意,只是?单纯的……”
卡维接话:“单纯的说话难听。”
他之前听提纳里说过这?位阿帽先生,虽然说话有些刻薄,却在沙漠里将水让给了缺水的提纳里。
是?个别扭的好人。
而且他也被迫习惯了跟这?种不会说话的人接触了,这?里要点名道姓提一下他那个冤种舍友艾尔海森了。
听了卡维的话,芙宁娜对散兵的印象没?之前那么差了。
她拨弄着茶杯,嘟囔道:“那家伙性子也太别扭了吧。”
朝雾爱把点心往芙宁娜那里推了推:“你们有没?有听过一个词?”
卡维好奇:“什么词?”
朝雾爱冲散兵离开的方?向咧嘴:“傲娇。”
这?两?天沉迷冲浪的行秋和芙宁娜立马反应过来:“确实啊!如果把他代入成傲娇大?小姐就一点都不违和了。”
见其?他几人不理解傲娇的定义,朝雾爱几人七嘴八舌,你一句我一句的解释了一下傲娇的定义,并举例了很多傲娇的经典语句,以及解读方?法。
自那次会议之后,散兵发现,其?他人看他的眼光都变了,变得……奇奇怪怪的,有时候听他说完话还?会露出诡异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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