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你做的很好,爹外出这几个月,辰儿很好地镇守了大后方,也很好地守护了我们的家人。”
“做得很好!”
久别之后父子相见,不见生疏,只见亲近信任,这也是盐军上下乐于见到的。
知州后继有人,便会前景可期,他们就更安心了。
西门卿夸奖西门辰,一旁的州衙官吏简直不能更赞同,也纷纷附和:
“知州在外期间,衙内处事得当,待人也妥帖!”
待人处事之妥帖,简直与知州如出一辙。
“衙内还能明察秋毫,爱护百姓,这更加难能可贵!”
公审权奸已经过去大半年,某些之前没能成为权奸,不是品性优良、而是卑微没有门路的人,一朝坐上官椅够格成为权奸时,便也顺理成章堕落了。
监察政务的衙内明察秋毫,绝不姑息,更不曾心慈手软,直接是再开公审,明正典刑!
“知州有子如衙内,后继有人啊!”
……
州衙上下官吏在父亲面前将他一顿夸,西门辰既骄傲地昂头挺胸,又有些耳廓泛热。
“诸位谬赞,诸位谬赞了。诸位尽忠职守,也当褒扬。”
西门卿老怀甚慰,袍袖一甩,道:“本官外出三月,沧州民生安息,上下欣欣向
荣,辰儿和在场诸位都有功,当赏!”
“宰牛杀羊,摆上酒席,再去招来清池县衙上下官吏,今日行庆功宴!”
州衙上下顿时更加喜气洋洋,又纷纷谢恩,一番热闹过,西门卿才率领出迎众人,以及吴用和鲁智深等随从心腹进入州衙。
之后自然有人负责去安排庆功宴席的一应诸事,西门卿则去后面官署洗漱沐浴。
洁净一新出来,有小吏奉上茶水糕点,先垫垫肚子。
西门卿唤来西门辰,父子二人相对而坐,喝着茶水吃着点心说着话。
“辰儿平日里吃些什么,喝些什么?”关心关心儿子生活。
“辰儿在书信中说的公审权奸,处斩三人,其中缘由已经知晓,可能说说个中细节?”
再询问一番政务细节。
“州县官吏众多,人人性情不一,可还好相处?”又问一问早慧儿子的人际关系。
“好些盐军将领尚无家室,有家室者寥寥,便就更要照看好……”还关心一下将领家人的生活。
等到父子叙谈结束,庆功的酒席也刚好整治出几桌。
西门卿牵着西门辰的手,父子二人一道入席。
这场庆功宴席,很好体现了国人自古以来的酒桌文化。
推杯换盏、喧喧哄哄,却不止于吃吃喝喝、热热闹闹。
相比林冲等人节节攀升的战功,若有大业功成一日时,封王封侯是名正言顺,他们这些州县官吏的作用功劳,就没那么卓著了。
在场这些官吏都明白开国功勋多武将,他们文官得退一射之地。
西门卿洞悉明察,顺水推舟才有了这场庆功宴。
宴席上,西门卿以上官、主公的身份,正式地嘉许了西门辰过去三月的优异表现,并按例奖赏了器物、锦缎和金银等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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