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还不是一锤子买卖,还是每年都要遭敲一锤子?!”
吴用点头,“毕竟盐场不是寻常小生意,三五十年都不一定能开起来一家,遇着了可不得薅住不放?”
花和尚又一掌拍桌子:“世间没有这般道理!”
“盐运司不卖盐场的盐引,怨不得我们自寻销路!”
西门卿摸摸完好的桌面,能在倒拔垂杨柳的双手之下挺过三掌,值得赞一句:好桌面!
西门卿有自知之明,他非正派君子,他今日行为也说不上完全清白,多少有些顺势而为。
但明知山河飘摇,百姓罹难在即,还拿钱去供养雪乡二圣,让他们觉得天下巨富、歌舞升平,然后更可劲儿作?
这种‘资敌’之举,恕他难以苟同。
西门卿目光扫过林冲,对方脸上‘迭配沧州’四字烙印醒目刺眼。
他不知道林冲脸颊烙印处,会不会不时幻痛,但此时的林冲对他们的谋划毫无异议。
……
商人逐利,且耳聪目明,千里之外都能嗅到铜臭之气。
只要有赚钱的门路,就永远不会缺少逐利的商人。
到西门卿离开那天,已经陆续有三个小盐商前来盐场‘考察’。
其中就有两个以前不是干贩盐这个行当的,一个曾是江南小地主,一个曾是太湖茶商,皆因花石纲而破产破业。
不能说凑巧,只能说因花石纲破产的小地主太多,想要重新致富不易,除非兵行险招。于是就在盐场相遇了。
西门卿和鲁智,还有到盐场后就闲云野鹤一般的公孙胜,带着几个兵士,在今日离开沧州前往无棣。
吴用、谢希大、林冲等人前来送行。
吴用摇着扇子,凌空虚点刘唐和阮氏三兄弟几人,笑道:“大官人且放心,这几人我必看守好,不叫他们走脱,若晁保正来赎人……”
吴用没有西门卿的名著系统,不知道刘唐已经羁绊值满点,就是阮氏三兄弟经过这些时日,也都涨到了八十多点。
但他善于观测揣摩人心:“那我也不放人!”
西门卿骑在高头白马上,迎风朗笑道:“是极是极!刘唐忠义实诚(脑子缺根筋)又武艺高强,阮氏三兄弟极善水性,陆上拳脚功夫也不凡。”
“如此人才,若是放行了,岂不可惜?”
“莫说晁盖晁保正只是拿三千两银子来赎,便是叫我倒贴三千两银子,我都掏得利落!”
三句话,说的阮氏三兄弟羁绊值唰唰直涨!
[‘立地太岁·阮小二(SR)’羁绊值增加8点]
[‘立地太岁·阮小二(SR)’羁绊值:90点。]
[‘短命二郎·阮小五(SR)’羁绊值增加10点]
[‘短命二郎·阮小五(SR)’羁绊值:92点。]
[‘活阎罗·阮小七(SR)’羁绊值增加10点]
[‘活阎罗·阮小七(SR)’羁绊值:92点。]
刘唐羁绊值已经满点,增无可增,但他长了一张嘴:“便是来赎,俺也不跟着走!”
“但一千两银子还得收着,到时给我就是。”
吴用:是赤发鬼刘唐能做出来的事,且是一回生二回熟了。
小名系统:[轻轻地我走了,挥一挥衣袖,带走一把羁绊值。]
西门卿恍若耳聋一般,笑一笑,不做声。
这时林冲拱手道别:“大官人且放心,与我说的,我都记在心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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