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就这样吧,这些都是我们这些老头子根据残存的古籍,一点点推测出来的,甚至还参考了野史,不能完全当真,你就当听个乐子吧。”孔爷爷乐呵呵地说着,时隔千年,太多事情做不得真了。
“我倒觉得大部分都是真的。”周闲深深看他一眼,笑了起来,“您老说得太有画面感了。”
每次说到关键的时候,他的脑海里都浮现了相关的画面。
周闲很喜欢孔爷爷说的话,陆雪琛本就不该一生都被困于宅院中,他天赋异禀,过目不忘,本就该遨游在天地间,而非深陷泥潭,永远无法挣脱。
“孔爷爷,你觉得饮雪刀的雪是血腥的‘血’还是陆雪琛的‘雪’?那把刀是周将军的佩刀还是陆雪琛的佩刀?”周闲问道。
孔爷爷想了想:“古籍上写的是‘饮血刀’,血腥的血,但我个人觉得是陆雪琛的雪,并且认为另一把名为‘夺命’的刀,才是周将军真正的佩刀,至于饮雪刀,或许他真正的主人只有陆帅吧。”
周闲闻言笑得相当开心:“虽然我没看过古籍,但是我和您老一个想法。”
“难得难得。我以前和桑老聊这些的时候,他总说我走火入魔,喜欢异想天开,古籍不可能出错,却不想想古籍都是人写的,人怎么可能不出错呢?”
“您老说得对!”
“你这态度,给人感觉真不错。”
“毕竟您老说话很有意思,又很正确。”周闲相当捧场。
他们聊得相当开心,其乐融融。
病房外,邵程阳正单方面地和孔如柏聊天,孔如月让吴酿带路,去看了住院的穆柔心,嘲讽她一顿,又去找那位倒霉被鬼盯上的极阴之体小师妹。
不过运气不好,他们过去的时候,对方刚好不在。
吴酿打了张婉莹的电话,问她去哪里了,张婉莹吞吞吐吐地说了在厕所。
“咣咣!”
“小师妹,你那边怎么还有声音呀?”吴酿听到了手机另一端传来的叮咣叮咣声音。
“没……没什么,有人在维修,我先挂了,等一下就回来。”张婉莹有些着急,不想多说了。
“啊?厕所在维修吗?那你怎么上的?”吴酿好奇问道。
张婉莹:“……隔壁,隔壁的男厕所在维修!”
“诶?是吗?你现在是在七楼的厕所吗?我刚从那边……”
孔如月听吴酿问个不停,有些无语:“好了,你也别问了,人家女孩子在厕所,你怎么还问个不停。”
刚毕业的蠢高中生有点直过头了。
“哦,如月姐你说得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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