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做最全面的预演。包括确定对你的心意这件事,我也测试过我最大接受程度在哪。”
傅时禹:“……?”
他似乎没有听懂周泊云的意思。
而周泊云也没有再做解释。
他环顾四周,锁定了屋子前面的转角,那里有一堵围墙砌在旁边,将福利院围成一圈,刚好和身后的房屋相隔出一条两人并行之宽的小道。
挡屋后的那半截围墙不高,差不多有两米,墙后种了一片密实的银杏林,金黄树冠高高立在墙头之上,秋风一过便在墙脚垒起一层厚厚的金色银杏叶,几乎不会有人从那片杂叶堆前路过。
“跟我过来。”
周泊云说着站起身,朝房屋侧面的小路走去。
他没有特地拉起傅时禹,单是从余光就能感知到有人跟了上来。
等走到那条围墙和房屋之间的小路尽头,他停下脚步,转身看向那个听话又毫无防备的男人。
“测试的第一步,用这里,随便想象。”
周泊云抬起手,轻轻点了点自己的额侧。
“想什么?”傅时禹有些不明所以。
“想对我做什么,任何事都可以。”周泊云盯着他,平静地说道。
这句暗示很明显,该往哪方面去想,又该想些什么内容,傅时禹大概都清楚。
他看着周泊云,和那晚一样,眼睛每过一处都会为脑海里那场炙热糜丽的动作戏加上素材。
想要覆盖、想要占为己有。
那周泊云也会对他这样妄想吗?
呃不对,关于这个问题,周泊云早就告诉过他答案了。
“……”
一想到自己会以什么样的姿态出现在周泊云的幻想里,他就觉得喉咙发干,身上燥热得像被针扎一样刺痛。
这种心情很难受,也很躁动。
他没办法再直视周泊云,只能转头避开那束能看穿他内心龌龊的视线。
而一见他开始逃避,周泊云便开口问道:“想到哪种程度了?”
声线很平,不夹带任何一丝情感的询问,似乎在表明对方只是谈论些别的,而唯独只有他一人起了不堪的念头,倒显得有些失德下作。
傅时禹愤恨地想着,他也不是多高尚的人,在这种场合里,旁若无人的,他在想什么也不会有人知道,他要做什么更不会有人知道。
“我,什么都没想……”傅时禹压着嗓子否认道。
“是吗?我还以为你会和我一样。”
周泊云轻轻扯起嘴角,但说不上失落。
“既然想不到,那直接上手试一试怎么样?”周泊云继续提议道。
“什么?”傅时禹似乎听懂了,又似乎没听懂。
“你说主动的人是我,所以你不知道。那现在换你来主动,你自己测试一下到底是行、还是不行。”
说完,周泊云就闭上了眼睛,安静地靠在墙上一动不动,好像在告诉傅时禹——来吧,没人会知道的,也没人会看见的。
傅时禹看着那面前紧闭的双眼和轻抿着的薄唇,脑子忽然有些昏沉,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眼睛所看到的景色上。
他鬼使神差地上前一步,伸出手撑在周泊云身侧的墙上。
还没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身体就先一步行动了。
他闭着眼睛,仰起头往前凑,鼻子撞到对方的鼻梁骨后才发现位置偏上,又笨拙地往下移了一下才找准地方。
几片唇瓣相贴,软软的又有点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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