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
秦钊冷下了脸,真当他泥捏的没脾气呀。
这些官员被秦钊吼得愣住了,秦钊轻声问着身边的人,“没事吧,让白天冬帮你看看。”
林清朝着秦钊挤眉弄眼,他又哎呀了一声往秦钊怀里一扎,“相公,他们好凶哦,我好怕怕。”
林清说完就扭头看向几个老头,“你们欺负我一个孕夫干什么呀,我又没招惹你们,没想到你们平州府的人竟然这样,竟然欺负我一个孕夫,秦钊,你要为我做主呀。”
周野律还是要脸的,被林清一通指责噎得脸红脖子粗的,“谁欺负你了,我只是说你不能看这些东西。”
林清趴在秦钊的胸口嘤嘤嘤,委屈地肩膀直抖。
秦钊搂着林清脸拉得老长,“我家夫郎是陛下亲封的襄平侯,这些东西有什么看不得的!”
“这,这,就算是封了侯,但这些东西怎么能让一个夫郎看着玩,简直是胡闹,胡闹!”
“我说能看就能看,你们要是不服大可向上面递折子参我。”
秦钊一句话噎得周野律一行人无话可说,“秦钊,你,你等着,老夫这就参你去!”
周野律气得又甩袖子走人了,林清侧过脸偷看,好玩。
等人都走了,林清这才从秦钊的胸口起来,“哈哈哈,笑死我了,这群老头真好玩。”
秦钊也嘴角勾起,“没事吧。”
“没事,我闹着玩呢。”
老冯挎着腰间的刀进来了,“秦钊,咋了这是,我看那野律老头气得脸红脖子粗的。”
“没事,就让我家三三看看州志什么的,他不乐意。”
“这有啥不乐意的,这老头真小心眼。”
林清笑出了声,这大启把人家的国家给收了,还嫌弃人家小心眼。
林清把还搂在自己腰间的手给挪开了,这人怎么老是想着占他的便宜,林清又拿着桌子上的书看了起来。
老冯就大刀阔斧地往凳子上一坐,“他爷爷的腿的,这些人天天不是这闹就是那闹,我看都是闲的,一人一锤子就老实了。”
秦钊指了下舆图,“老冯,我准备在这挖一条河渠,到时候每家都征民丁,发工钱,能吃上饭了就不会闹了。”
“这倒是个好法子!”老冯站了起来,他又立马耷拉下了脸,“这银子从哪出呀,这平州府现在穷得叮当响,哪里有银子给他们发工钱。”
“抄家。”
“抄谁的家?”
“谁闹事抄谁的家。”
“哎呀,兄弟不知道呀,这闹事的都是一些老百姓,这算是都给抄了也挤不出来二两银子的,到时候在激起民愤,那就得不偿失了。”
“自然不是让你抄他们的家,这人不能抓了放放了抓,问出来幕后的人是谁,就抄谁的人,老百姓饭都吃不上呢,哪里有精力这么闹。”
老冯拍了下脑门,“是呀,这天天抓些小鱼小虾的,不如捞几条大鱼出来!”
林清也在一旁听着呢,“现在平州府也是没银子,刚经历过战事,老百姓饭都不吃上呢,哪里有精力闹,老百姓最关心的是什么,吃饱肚子,至于这块地姓什么,那就看谁想着老百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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