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秦钊穿好衣裳蹲下来握住了林清的手,低头就亲了上去,“你敢嫌弃你男人。”
林清没好气地把手给伸了回来,又在秦钊的身上擦了擦,“脏死了,脏死了,快点去烧水。”
秦钊这才去烧洗澡水去了,林清摊在床上吐槽,这狗崽子心眼小的跟针眼似的,他都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嫌弃他咬自己的手了,昨天拉着自己的手一顿亲,真的跟个狗似的!
别说自己的手,又啃又咬的,伸出去的胳膊上都红痕连成一片了!
林清洗了澡总算是身上清爽了起来,又指挥着秦钊去做饭,秦钊哪有不干的,把这祖宗给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下午的时候秦钊就春风满面去了军营,林清则揉着腰在图上画着什么东西。
秦钊天黑之前就回来了,林清还在纸上画着什么东西,“明日帮我找几个木工还有铁匠。”
“什么东西。”
“做出来你就知道了,现在还不知道能不能成。”
秦钊抱着林清亲昵,头发蹭得林清的脖子痒痒的,林清嫌弃得给推开了,“做饭去,我想吃面。”
“知道了。”
秦钊好脾气地撸起袖子做饭去了,这大冬天的也没有什么菜,昨天炖煮的鸡汤的还剩下一些,他擀了面条给下了进去,在撒一把小葱花就给端了出来。
这大冬天的就算是炒菜端上来没多久也凉了,林清就喜欢吃点带汤的饭,还能暖暖身子。
秦钊端着饭过来的时候,林清还在纸上勾勾画画,屋里有些昏暗,一盏油灯就照亮了小小的一片地方,被柔光笼罩下的人也温和了几分。
秦钊有些看呆了,昨日一夜过后林清好像不太一样了,更加好看了,尽管穿着一身灰扑扑的棉袄,但也掩盖不住他漂亮得像一颗珍珠。
这话秦钊也就敢自己想想,要是被林清知道说他漂亮什么的,肯定一脚就揣上来了。
秦钊把饭给放在了桌子上,“吃饭了。”
“嗯。”
秦钊见脚边的火盆都快灭了,这人也不知道在这坐了多久了,他又去厨房把锅底的炭火给掏了出来,见这人不为所动他又叫了一遍,“吃饭了。”
“知道了,知道了。”
林清正画到关键的时候,头都没有抬。
秦钊下手把他的毛笔给揪一边去了,碰见林清的手凉的没有一点热气,他皱了皱眉,“手怎么这么冷。”
林清哎哎哎了两声,“你干嘛。”
“吃饭,一会儿饭都凉了。”
林清这才起身准备去洗个手,刚站起来他就哎呦一声扶住了腰,要了老命了,昨天被这狗崽子折腾了一夜,今天下午又坐了一下午,他整个人都跟个僵硬的木头人似的。
秦钊忙扶住了他,“你要什么东西?我给你拿。”
“洗手。”
秦钊又忙出去给这位祖宗端热水去了,还心疼他弯腰腰疼,特意端着让他洗了洗。
林清坐这一下午神经高度集中到没觉得冷,这会儿一放下手上的活觉得自己冻得手脚都是僵的。
秦钊端着碗递了过去,“赶紧吃饭暖暖身子,是不是难受,我喂你吧。”
林清无语,这狗崽子真是得寸进尺,林清接接了过来,“不用。”
秦钊笑了笑,脾气还是一如既往地带刺。
两人坐在桌子旁吃着鸡汤面条,林清也饿了端着碗大口大口吃了起来,“小河呢,怎么没看见他,叫他吃饭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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