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行动的。
两人同吃同睡同住,一起训练,一起练剑,一起对战,甚至值日做饭都排同一天,几乎是睁眼到闭眼都是彼此。
但继国严胜一来,一切都变了。
白日就算了,锖兔还能安慰自己,富冈义勇是训练去了,“那是要提高实力的”,锖兔这么对自己说。
但晚上富冈义勇还要训练,甚至练到太累,就住到继国严胜那边去——
这个锖兔就忍不了了。
搞什么,一直被其他孩子们评价为温柔爽朗可靠的檀发少年,对此黑了脸。
一天、两天、三天……在三天都没等到义勇回来休息,并且白日吃饭都抓不到人说一句话,只能看到义勇匆忙的背影之后。
锖兔怒了。
并且在下山陷阱训练的路上把人拦下。
“义勇,”他露出往日的笑容,狐狸面具斜戴在头上,“今日是休息日,按照惯例,我们这次可以和鳞泷先生一起下山采购,你和我一起去吧?”
富冈义勇停下来时还喘着气,身上衣服全是灰尘和剑痕,一看就知道昨天也练得狠。
他听着锖兔讲话,伸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没应声,只摇摇头。
锖兔心里一沉。
家里孩子多,每次鳞泷左近次去采购,都很难自己把东西全部带回来,也考虑到小孩爱玩,总是会带两三个学生一起下山帮忙。
他们都偷偷管这个叫“过节”。
哪怕是最沉默孤独的义勇,都是期待这个过节的。
——但富冈义勇居然不去了?
放弃了这么珍贵的机会!
锖兔顿时心急,他连忙出声,“为什么?如果训练没完成,我回来陪你好不好?或者我跟鳞泷老师说,他肯定会让我们一起去的——”
富冈义勇只又摇摇头:“不行的,严胜还在山下等我,我跑完这趟,才能跟他练半小时剑。”
“……”锖兔说:“等我们回来,再……”
“肆之型,严胜说我还有点不对的地方,让我再改改……锖兔,”富冈义勇湛蓝的眼睛清澈,“我想练习。”
看着富冈义勇,锖兔心里的气一下子就泄下去了。
但同时,一股急躁又升上来。
严胜严胜,现在你成日就跟着他了吗,那个嚣张的小孩——
“义勇,”锖兔听见自己说:“我……”
“我也跟你一起,和继国严胜训练,好不好?”
-
富冈义勇愣了一下。
然后沉默了。
这出乎意料的反应,让锖兔心凉了半截。他站在原地,犹豫来犹豫去,才出声问,“……义勇不愿意?”
“不是!”
平日里都是小声说话,格外沉默安静的孩子,在看到锖兔失落的表情,居然难得大声出口。富冈义勇的蓝眼睛焦急,“我没有不愿意。”
“我只是……”
富冈义勇的声音越来越小,然后有些难堪地低下了头,“锖兔,我会努力的。”
“……”锖兔:“?”
这不是在说能不能和继国严胜学习的事吗,怎么扯到努不努力上了?
富冈义勇最近这段时间已经努力得让锖兔头疼了啊!
“我会很努力,很努力,争取变成和你一样的男子汉的,”富冈义勇的头越来越低,“所以……你能不能不要急着放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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