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人……”
“我遇到了他,可我新的型还没练好,我偷懒了,严胜大人要我练,我没练好……”
“他便从我眼前逃走了。”
“我没能杀死他,”我妻善逸的泪水顺着脸颊簌簌滚下,“是我的错,我害了严胜大人,我没能杀死他——”
“啪!”
一只手拍响了善逸的脸。
力道很轻,可善逸顿时停住了。他愣愣地看着灶门炭治郎,看见对方沉肃冷静如火焰中心的双眼:
“这不是你的错,”他听见灶门炭治郎温柔而坚定的声音,“炼狱先生说过,那是上弦,你能活下来已经很好,这不是你的错。”
“炭治郎……”
“而现在,我要去追缘一大人。”
善逸刹那止声。
“即使炼狱先生说并非我的错,可严胜大人帮过我很多次,我与他相处很久,我绝不想让严胜大人出事……善逸。”
红发的少年,素来是他们的中心、支柱、最温柔也最坚强的那一个。
抓住善逸颤抖的手指。
“跟我去吧,”他说,“跟我去帮帮严胜大人吧。”
我妻善逸呆愣地看着他。
不要。他的内心在说,不要去,别去,不想去,刚刚不是听到了吗,那是鬼舞辻无惨在的地方,指不定别的上弦也在,最坏的情况,所有的鬼都在那里……狯岳也在那里。
不要去,不要去,去了就会死,去了就会受伤,痛苦,就会失去一切,不要去那里,别的人的安危,和我有什么关系……
“你知道吗?那个前鸣柱的继承人,连雷之呼吸的壹之型都不会。”
“哎,真的假的?壹之型是所有呼吸的基础吧,这个都不会,会别的型又有何用!”
久远的回忆,出现在眼前。善逸以为自己因为失落和悲哀忘记了,他曾经那么愤怒地为狯岳出头,用尽一生一世的勇气,最后却没有半点好结果。
我妻善逸以为自己不会再这么做了。
可到现在——
他仍然记得,他当时冲到那些人面前,狠狠砸到对方脸上的手。
擦破血的骨节,是有多么的痛。
那是我妻善逸第一次为别人出头。
他很痛,很失望,甚至因为后来狯岳不感谢自己反而斥责他而难过,但是……
我妻善逸不后悔。
他深吸一口气,屏住眼泪,反握住灶门炭治郎的手。
“好,”他郑重地说:“我跟你去。”
另一边,在炼狱杏寿郎送出鎹鸦后,不到一刻钟,产物敷主宅收到了信件。
正缠绵病榻,气息奄奄,生死恐怕不超过一月的男人,在听到鎹鸦的消息之后,猝然坐了起来。
“什…么…!”
“炎柱大人禀告,因严胜大人被掳,缘一大人发现了鬼舞辻无惨的所在地,正孤身一人前往。”
这个时候?
产物敷耀哉心下震惊。
虽然早有预料,最后的战斗就在这半个月,可产物敷耀哉原本是想以自己为诱饵,引出无惨出现,毕竟就连继国兄弟都无法准确地找出鬼舞辻无惨的存在,想要无惨毫无防备地落入陷阱,自己的命就是必要的……
可是,为什么严胜阁下被掳走了?!
产物敷耀哉一顿,他猛地转头,“灶门、咳咳咳咳!灶门祢豆子……现在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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