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灶门炭治郎看见严胜一脸“为什么要担心你?”、“好烦不要这么看我”、“怎么还在看”、“这么大了还是这么幼稚”、“算了哄哄吧”,这么复杂的情绪层次闪过一轮之后,听见严胜温柔下声音,“好了,很快就结束了。”
缘一将他死死抱进怀里。
炭治郎真的希望自己能现场消失。他觉得自己又要想念祢豆子了……
忽然,门扉又传来一阵敲门声。
炭治郎一怔,他吸了吸鼻子,然后露出高兴的表情:“雏鹤夫人、牧绪夫人、须磨夫人!”
门后,三个女子站在后面,对炭治郎露出或温柔或高兴的表情。
“好久不见,炭治郎。”
“好久不见!”炭治郎欣喜地应了,随即有些困惑:“您来到这里,是有什么事吗?”
虽然当时在吉原互相拯救过,但这么晚了,是有什么急事吗?
果然,为首的雏鹤点点头。她轻声问:“请问严胜大人和缘一大人在吗?”
门内,正陷在弟弟怀里的严胜动了动。他露出单边金瞳,看着门外几个紧张的女人。
“……”
缘一的表情陷入茫然。
看着自己弟弟这个样子,严胜就知道他肯定忘记对方了。但严胜从不会这样,他叹了口气,从缘一怀里挣脱出来。
“请进,”他淡淡道,“我是继国严胜。”
“!”
三位女忍显然没想到继国严胜是这样幼小的样貌。
在花街事件中,她们始终处于失踪状态,后来杀鬼时,严胜出面已经是快要将鬼杀死的时间,她们不是昏迷就是在寻找宇髓天元,所以错过了与继国兄弟的见面。
居然长得如此可爱……三人在心里想,最藏不住事的须磨已经看了严胜好几眼,明显露出被可爱到的表情。
最后是严胜轻轻咳了一声。
他抬头看着重新严肃起来的女忍们,“什么事?”
须磨脸红了一下,伸手推了推牧绪,被她恨铁不成钢地打了下,露出委屈的表情,最后还是雏鹤率先半跪下来,朝严胜点了点头。
“严胜大人,”她将头低了下去,“非常感谢您对天元大人的帮助。”
“?”继国严胜一挑眉,“我并没有做什么。”
雏鹤摇头:“您让祢豆子帮助天元大人解了毒,让我们很感激。当时吉原事件结束后,我们就想向您道谢,但您行踪不定,我们也不好打扰,况且,在回来之后,天元大人告诉我们,在他与上弦之六的妓夫太郎对战时,差点被斩断了手臂,是一把突然闯入的刀改变了镰刀的方向,才让天元大人没有失去手臂……”
“这是您做的吧,严胜大人?”雏鹤说。她再次俯下身去,深深一拜,“说再多都无法表示我们对您的谢意。”
“……”继国严胜再次撇过头去。
“白日时,天元大人也想要道谢,但因为您一直未曾露面,所以同缘一大人道谢了,原本也想和我们一起过来,但天元大人的眼伤还需要在夜间静养,所以……”
“?”忽然被提起名字的缘一,再次茫然地抬起头。
有吗?他眼睛里明晃晃地表现出这个困惑。
显然是半点都不记得了。
一旁的继国严胜:“……”
他失笑出声,是炭治郎第一次在继国严胜身上听到的,听起来轻松悦耳的笑意。
“我知道了,”严胜对她们点点头,“请帮我转告宇髓,让他好好修养吧。”
“现存的那些鬼、剩余的上弦,还有鬼舞辻无惨……在他无法参与的时候,我和鬼杀队会帮他斩杀。”
炭治郎也狠狠点头:“我也会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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