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谁知道他只是笑了笑,咳嗽两声接着说:“我的药就是你,谢斐,不要离开我。”
我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别过头,岔开话题:“你伤的很重,先回去看看吧。”
我将周廷越扶了起来,他虚弱的靠在我身上,可却是笑着的,我忍不住瞪了他一眼,却又有些不忍心,一步一步将他搀扶进我家里。
周廷越靠在沙发上,我端来一盆热水,替他脱下衣服,满目狰狞的创伤让我吓了一跳,“你怎么会这样?”
“死不了。”他冲我摇摇头,示意我不用担心。
“到底怎么了?”他什么都不愿意和我说,就像江野说的,周廷越以为什么都不告诉我就是护着我,可如今我什么都不知道只会更担心和愧疚。
周廷越见我有些生气,微微垂眸,片刻后才开口,“江与眠担心他儿子的继承权,我不死的话她不会放心的。”
“你可以报警啊!”
周廷越没有说话只是抬眸看向我,仿佛在笑我傻。我垂下头替他清理着伤口,“裴文远来找了我,他说你如果可以向你父亲服软的话……”
“向周泽杨服软?”周廷越开口打断我话,他嗤笑一声,面上露出一丝狠厉,“我绝不会放过他们。”
我默默地低下头,可如今他这样……俗话说冤冤相报何时了,他如果执着于仇恨,不是会更痛苦吗?可是我不是周廷越,我没有经历过他的苦楚,我不知道他所承受的痛,只是他亲眼看着母亲在自己面前一跃而下,而这样的悲剧还是父亲一手造成的,我想他的恨一定填满了胸腔。
“以后别见裴文远了。”他叮嘱我或者说习惯性的命令我,我没有说话,给他擦拭最后一处伤口,然后又上了药,又怕他的伤口有炎症,给他吃了药。
他如今这样,我也不好意思再赶他出去了,可家里只有一个房间,我犹豫再三才开口,“你去房间睡吧。”
周廷越眸光一亮抬头看着我,我知道他理解错我的意思,补充道:“我睡沙发。”
“我睡沙发。”周廷越顺势往沙发上一躺,闭上了眼睛,一副无赖的模样。
因为他是伤号,我拿他也没办法,只好去浴室洗漱,我怕他做出什么越界的事情将浴室的门反锁起来,等我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想多了,他大概是太累早就睡着了,我蹑手蹑脚的替他盖上毯子,才回房间休息。
半夜醒来的时候才发现房间门忘记反锁了……周廷越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房间,抱着我不肯松手,我试着叫醒他,可他纹丝不动。我只好起身去沙发上睡,谁知道早上醒来的时候人又回了床上……我无奈的叹着气,将早餐准备好放在桌上才出了门。
因为周廷越的事情一整日我都心不在焉的,佩佩提醒我好几次的事情都没记住。
傍晚的时候谈闻辛给我打电话,说要过来接我吃饭,我想了想还是拒绝了,毕竟家里还有一个伤号,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抱歉,今晚我就不去了。”我
“是周廷越有事?”谈闻辛倒是消息灵通。
“嗯,他受伤了。”
电话那头传来轻微的笑,“他不会有事的。”
我皱了皱眉,“他伤的挺重的。”
“谢斐,你太好骗了。”谈闻辛幽幽开口,我低着头,有些不解,周廷越骗我什么?他受伤是我真真切切看到的,也是我给他上的药,难不成是假的?
见我长时间没有说话,谈闻辛也没再多说什么,只说明天再来接我出去,我含糊其辞挂了电话,想着明天要和他说清楚。
我想着周廷越一直住在我这里也不是事,他送我的那套房子,不知道现在什么情况,我想着过去看看。
每次过来这里总是提醒我那些不好的回忆,我忍着心里的不适,输入曾经的密码。谁知道屋内的灯居然是亮的,我悄悄的走进去,看到周廷越正从厨房出来,手里抱着花瓶,花瓶中放着新鲜的向日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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