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味钻进鼻腔,云亭感受到一片舒服的冰凉,“这是什么?”
“保护你腺体的,”瑞斯说,“省得你又逞强,药效有十二小时,可以维持你的荷尔蒙稳定。你现在的腺体很脆弱,即便是有alpha信息素作为平衡也不能乱来。”
他看云亭一眼,不知想到什么,又板着脸严肃道:“不可以咬脖子,性生活也暂时不行。”
“……”云亭噎到,耳垂有些发烫,正经道:“我是去找人,你瞎想什么?”
“你怎么想到的我是不知道。”瑞斯露出一个了然神色,“那小子的心思可藏不住,看你的样子像是要生吞活剥一样。”
云亭顿了顿,垂下眼,毛毯柔软的质地扫着掌心。
他看向手机,成誉还是没有任何回信,对话框里一长串绿色信息条,距离上次成誉决赛前的回信也就四天,可云亭觉得过了好久。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习惯每天去看手机,习惯等待消息,即便面不表露可云亭骗不了自己——当开始有所挂念,怀念那股清幽苦涩的艾草气息时,成誉在已然占据他心里一角。
他很清楚在自己的事业尘埃落定之前不是好事,却无力改变。
云亭坐在出租车上翻看这几天单方面给成誉发的信息,一天十多条的数量,连他自己都心惊。
仅仅因为联系不上某个人而心烦意乱,云亭突然意识到其实不是没法改。
而是不想改。
车子停在小区门口,云亭没有门卡不让进,他凭着记忆说出成誉的门牌号,保安打通电话询问。
成斐嫚的声音在话筒里有些不清晰,听到“云亭”二字后让保安放行。
小区很大,绿化做得又很好,最近天气回暖,枝丫冒出绿芽,春色点缀其中看上去没有那么萧条。
亏得上次送成誉回来的时候在他强制要求下送到家门口,云亭依稀记得路,但还是绕了一圈儿才顺利找到。
阿姨来开的门,云亭在门后套上鞋套才进去,房子很大,是偏向法式风格的装潢,天花板的水晶吊灯璀璨夺目一眼吸引视线,整个客厅是银灰色的色调,墙上做雕花设计,拥有很强的设计感同时又充斥着奢华大气的感觉。
云亭的视线扫了一圈儿后,落在坐在沙发上看电脑的成斐嫚身上。
屋内有暖气,她穿着一件草绿色的袍子,面料在光下泛着光泽,气质优雅却也透着常在上位沉淀出的强势。
成斐嫚敲着键盘,让云亭坐。
阿姨很快端来一杯花茶和一盘切好的水果。
云亭低声说谢谢,也不急着开口,等着成斐嫚处理工作。
大概过了十分钟,成斐嫚把电脑合上,转动有些僵硬的脖子,端起杯子喝水,“我知道你来干什么,但我没办法告诉你什么,因为成誉不在家里,我们也不知道他在哪儿。”
云亭不太信,抿了口茶,清淡的茶香在口中蔓延,“你们是他最亲近的人,如果连你们都不知道,那还有谁会知道?”
“我这个弟弟一向独立,自从加入舞团搬出去住后就很少和家里说事情。”成斐嫚缓缓道,“你知道当年他坚持跳舞的事情和爸爸闹得很僵,哪怕现在他跳出成绩,父子俩的关系也没有缓和多少。比赛结束后成誉是联系过我,是回国那天报了个平安,之后便没有消息过。”
云亭看向旁边又长又高的楼梯,“他没有回来过?”
“这就不清楚了,我昨晚才出差回来,父母在国外旅行。”成斐嫚说,“不过我倾向没有,他不常回来,也就最近一两年和爸爸关系好一些了才偶尔回来一下。”
云亭沉默片刻,问:“那天他给你打电话,有没有说别的?”
成斐嫚:“你指哪方面?”
“……成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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