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露出一对精致漂亮的锁骨,仔细看去,会发现上面微微发红,就连脖子上,也遍布着几块红痕,只是主人全然不觉。
注意到穆禾野的目光,许风亭下意识地摸了摸脖子,询问道:
“是不是又红了?”
说着,他纳闷地嘀咕了一声:
“最近可能过敏了吧,每次醒来都这样,睡觉的时候也总睡不安稳,要不过几天去找个寺庙拜拜吧,总感觉是沾上什么脏东西了。”
许风亭兀自奇怪着,完全没注意到眼前的少年突然红了耳朵,继而心虚地移开视线。
最近太大胆了,竟然被发现了异常,看来以后要小心些。
穆禾野这样想着,还不忘替自己辩解一下:
“……能有什么脏东西,身体不好这才睡不安稳,过几日我给你炖点鸡汤补补身体”
未免对方看出端倪,他不敢在床前多留,转身去衣柜寻了套衣服,回来的时候耳尖的红晕已经消了下去,又是一副小媳妇的贴心样:
“哥哥先将衣服穿上吧,今日春猎,父皇邀请你一同观礼。”
许风亭完全不知道这事,闻言也不再管身上诡异的红痕,立马从床上爬了起来:
“怎么不提前同我说这事?”
穆禾野不动声色地抬起眼,神色莫名地瞧了眼这人的脸,没有解释。
这几年,在他的精心细养下,病秧子的身体好了许多,时间并未让他沾上几分青年的成熟,依旧如同少年人般,懵懂干净,脸色也是越来越好,衬得那张脸明艳非凡,轻飘飘的一眼扫来,都足够勾人心魄。
如此样貌,若是带去春猎,怕是要招来不少觊觎。
他不想带病秧子参加春猎。
昨日进宫,本想与父皇商讨一下此事,但是因为蛇蛊的原因,夏帝的身体越来越差,脾气也越来越暴躁,才说几句便不耐烦,摆手让他回去,是以今日才告诉对方此事。
许风亭不知道穆禾野的这些小心思,只当小孩忘记说了,倒也没在意。
穿好衣服正欲出门,眼前忽然罩上了一层白纱:
“传言子明仙长是一位百岁老人,鹤发童颜,声音如同少年,春猎现场人多得很,哥哥还是戴上帷帽吧,免得露了馅。”
这些年甚少离开宅院,许风亭差点都忘了太子编撰出来的传言,颇为无奈地感慨了一声:
“你皇兄的一句话,害得我都不能光明正大见人了。”
有了帷帽的遮掩,穆禾野不在顾忌,他的目光赤裸,眼里是毫不掩饰的占有欲:
“外面多的是麻烦事,待在府中,衣食住行都有人照顾,不好吗?”
病秧子最讨厌麻烦,穆禾野故意这么说,便是希望能听到对方的一声附和,没成想,这人居然摇了摇头,否认了他的话:
“小野,我总该出去的。”
懒归懒,但也不至于一步不出,哪怕是家养的雀鸟都希望能飞出笼子瞧瞧。
穆禾野从这话中听出了离别的意思,当即便皱起了眉:
“你要离开这里?”
许风亭点点头,并未隐瞒:
“这些年在府中养病,都没瞧过外面的风光,若有机会,还是想出去看看。”
尤其拖着这幅病弱的身子,便更想出去走走了,谁知道哪天人就没了呢?
见少年一直站在原地,垂着头似乎有些难过,许风亭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失笑道:
“没这么快走的,至少等你这边安定了,我才会离开。”
穆禾野抓住搭在肩上的手,他抬起头,追问道:
“什么才叫安定?”
许风亭想了想,给出了一个答案:
“……等你找到心爱之人,大婚的时候吧。”
大婚的时候吗?
穆禾野在心下嗤笑,炙热的眸光似要透过纱帘,他紧紧盯着眼前人,轻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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